林默上了车,时宴敲了敲陈焰的车窗玻璃。
“她今晚跟我走,你可以下班了。”
陈焰识趣点头:“收到。”
路虎里,时宴单手开车,偏头看了林默一眼。
“刚才吃醋了?”
“什么?”
“一口一个老公,主权宣誓得很漂亮。”
林默被他戳穿了,就大大方方地承认。
“看到别的女人觊觎我老公,我如果连醋都不吃的话,才比较危险吧?”
“哦?”
“越吃醋,代表越在意。”林默眨了眨眼睛,看向时宴,“所以我很在意你,不行吗?”
时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顿。
唇角微微勾起:“你这说情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撩拨男人很在行啊。”
林默有些小得意:“近朱者赤,跟时哥学的。”
“这么爱学习,晚上跟时哥学点新东西?”
“什么东西?”
“上了床就知道了。”
“……”
*
月朗星稀,皎洁明亮。
精神病院的夜晚一片寂静。
昏暗的房间角落,蜷缩着一个消瘦的身影,长发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月光透过窄小的窗户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
窗户上被焊着生锈的铁架子,大门上架着两把锁,没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宋白薇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犹如被折磨过的奄奄一息的困兽。
“咔嚓。”
外面有开锁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