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是多久,林默数不过来。
她只知道最后昏昏欲睡,时宴按着她的腰,一寸寸温柔结束。
一整晚,她睡得无比深沉。
连药都没吃。
*
第二天,林默早早醒来。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磨砂玻璃的剪影里能看到时宴高挺优秀的身材轮廓。
没一会儿,他就擦着身子出来。
胸肌、腹肌一览无遗,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避讳。
做了那么多次,林默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把目光瞥向别处,下床准备洗漱。
经过浴室的时候,时宴手臂伸过来,把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还有水珠,气息湿漉漉的,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嗓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别动,抱一会儿。”
林默靠在他怀里,一颗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踏实。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时宴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发出来。
“集团有事,我得走了。”
林默愣了一下。
这么快?
他昨天才刚赶过来,待了没多久,今天一早就要走?
“是因为汪豫山?”她下意识问道。
时宴点点头,难得的正经:“这几年他的盘子铺的很大,不是那么好对付,所以我后面会很忙,没多少时间陪你。”
现在的林默已经不需要他陪了。
她仰头看着他:“你放心做,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不给你拖一点后腿。”
时宴在她唇上亲了下,低声吩咐道:“和周瑾川保持距离。”
不怕她拖后腿?
居然怕她和周瑾川走得近?
林默忍不住笑了,歪着头欣赏他这副样子:“时先生吃什么醋?我昨天对他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我还没给足你安全感吗?”
时宴不以为然。
“男人对盯上的猎物,只有不择手段的得到,可不管你这些不痛不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