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二小姐肯让他效劳,已经是最大的奖赏了。
窗外细雨绵绵,阴沉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
陆言抬手擦了擦嘴角,细心的为少女整理着裙摆。
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武器变很粗糙,一不小心就会将那华贵的料子勾起丝。
这种时候总会让他意识到,自己与二小姐之间不可逾越的阶级距离。
就算他有了飞霜阁,并在晋阳王江山大业上有所贡献,二小姐始终是高不可攀的二小姐。
他们之间,云泥之别。
可是望见二小姐因他而艳若桃花的脸庞,看她胸膛微微起伏眼角溢着泪花,沉浸在他创造的快乐的余韵里。
他贪得无厌的握住了白腻的脚踝,哑着嗓子问:
“二小姐,可以么?”
他也想当二小姐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陆凝霜掀了掀眼皮,打量着想要讨肉的狗,拖长了含有戏谑的声音。
“不可以——”
“属下……知错。”
被拒绝后,陆言低头,像是被痛打的落水狗。
飞霜阁的人恐怕根本想不到,自家主上会有如此卑微的一面。
陆凝霜忽然坐起身子,摸了摸陆言的头,脸庞发红,眼神有些迷离的她笑起来很是让人心跳加速。
“你很听话,不错。”
她从来不回头去思索曾经的言行是对是对,但荆时越的死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不应该对一个男人投入过多的关注。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世上男人千千万,比他听话有很多。
她不是非他不可。
陆凝霜一只脚踩在陆言怀里,像撸狗一样撸他的头,嗓音缱绻温柔:
“你是我最听话的一条狗,说说,想要什么奖赏?”
陆言喉咙溢出一声闷哼,握住了小脚,仰头说出自己的诉求。
陆凝霜噙着笑摇动纤纤玉指,另一只手爱怜的抚着他的侧脸,带着一丝哄:
“我有洁癖,狗不可以上床。不过……”
话头一转,她掐住他的下颌说,“你确实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