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是沾染了魔气的剑。”
“这伤口,只会无限扩大与溃烂。”
“不可能有人能治愈。”
“温酒,你就看着你最珍视的人都死在你眼前吧!”
温酒手下不停,只是视线冰冷地看向薛沐烟。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彻骨的寒意。
那眼神,如同万年寒冰,仿佛要将薛沐烟冻结。
薛沐烟心中打了个颤。
与上次温酒想杀她的眼神不同了。
这次,多了更多的冷意,更多的……漠然。
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白晏雎胸口的伤口,竟然真的在慢慢愈合。
鲜红的血液停止了涌动,狰狞的伤口开始收拢。
薛沐烟的笑容突然崩溃了。
“怎么可能!”
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有人能对抗天……”
话语戛然而止。
薛沐烟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
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满是慌乱。
温酒收回手,确定白晏雎的伤势暂时稳定下来。
她轻轻将白晏雎交给虞锦年。
“二师姐,照顾好大师兄。”
虞锦年点点头,扶住白晏雎,眼中满是担忧。
时星河已经与魔兵战斗起来了,符箓漫天飞舞,如同绚烂的烟火。
白晏雎看着温酒,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温酒缓缓站起来。
她手中的长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剑尖直指薛沐烟。
“死!”
一个字,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