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快,打的两个男人没有还手的余地。
两个男人节节败退,临走还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今天你们哪也去不了。”
虞柚白摘下可爱的小猫面具,查看宫云程的情况。
衣服被扯坏了,身上没有伤痕,还好,他来的及时。
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宫云程身上,虞柚白解开皮带说:“程哥咱们快点走吧!这里不安全。”
宫云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进虞柚白怀里释放自己的委屈。
“柚子,我快吓死了,我好害怕。”
“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肯定完了。”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宫云程一个二十六岁大小伙儿,此刻哭的如同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伤心。
他抱着虞柚白不撒手,将眼泪混合鼻涕通通蹭在虞柚白白色衬衫上。
虞柚白抱着他安慰,“好了,没事了,有我在。”
一句有我在成了宫云程的镇定剂,驱散恐惧人也没那么怕了。
虞柚白扶着他往外走,宫云程疑惑道:“柚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了?”
他一直以为虞柚白不会打架,主要是脾气太好了,跟谁都不会起争端,没有矛盾需要处理。
不像他,从小就是个祸头子,打架生事一直让父母很是头疼。
他交的朋友也多数是和他一样的狐朋狗友,只有虞柚白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这也是他父母放心他和虞柚白接触的原因。
“如果你无人可依,凡事都要靠自己,自然学会怎么保护自己。”
因为不着调父亲的缘故,虞柚白从小到大没少受欺负,虞飞欠钱不还,他们会来找他麻烦,放学堵他、工作的地方找他。
一开始虞柚白想着不回应就能熬过去,可他错了,这样只会变本加厉。
于是虞柚白学着反抗、学着打架。
都说软的怕狠的,狠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而虞柚白就是那种打架不要命的人。
宫云程觉得奇怪,虞柚白好似把自己说成孤儿了。
“怎么会无人可依,你爸妈在国外又不是不在了,总会护着你。”
虞柚白轻笑一声,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程哥,我也会撒谎。”
宫云程不明白虞柚白的意思,是眼下在撒谎,还是之前的事撒谎了。
可不管虞柚白说的是什么,宫云程都愿意相信,因为虞柚白是他最好的朋友。
宫云程还是浑身没劲儿,走路都是问题,服务生看见他的情况,主动帮忙扶着人去主办方准备的客房休息。
虞柚白不想去,想带宫云程离开,结果主办方跟人打太极说什么都不能现在走。
酒会有人打架闹事需要查清楚,让他们先去客房休息,还不能走。
于理不合,但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