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发心疾而死的人在一个月前从脉相上能看出端倪吗?”
徐国公府的马厩。
一群宝马良驹中混进来一个异类。
“竹心,你买的这是什么呀?”
徐芷萱难为情地看着竹心。
“小姐,你马见多了,没见过这个吧?这叫骡子,我的坐骑。”
下午竹心见完吴大夫后跟乔子舒一起去了马市。竹心她提“车”了。
徐芷萱看着这匹比马矮了一大截的骡子。
“咱们府上那么多马,这骡子有何过人之处?”
“它比马便宜呀。小姐,您不知道现在的马价要二十两实在贵得离谱,都要比人值钱了。这骡子好,才七两半一只。在城内马也跑不起来,骑马还是骡子没区别。”
不是马儿买不起,是骡子更有性价比。
“行吧,把它跟我的追月放在一起,你的坐骑有名字吗?”
“它叫保时捷。”
乔子舒那个叫奔驰,都是竹心起的。
“宝石杰?这名字好怪啊。”
“那叫兰博基尼或玛莎拉蒂也行。”竹心摸了摸骡子的头。
徐芷萱点点头,坚定地说:“宝石杰挺好。”
竹心回了自己屋,小寒连忙问,“姐姐去了哪儿?不是说中午就回来吗?”
“这不是去买保时捷去了吗?”
“宝时节?”
“对,那头骡子。”
小寒蹙着眉说,“对了,姐姐看门的那个刘大山有些奇怪。我今天听他问打扫丫鬟你的行踪了。”
竹心心中一动,“那你快说说他是怎么个奇怪法?”
小寒低着头,“姐姐在主子面前得眼。有人打听姐姐并不奇怪。但他总问姐姐出府做什么去?去见什么人。我就感觉奇怪,也不知对不对,姐姐可别嫌我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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