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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指望过你来救我,*更何况……”沈星遥眉心一紧,像是想到何事一般,摇了摇头,“你是说你一直都在宝应县?那又为何对外宣告退出此事?你明知段逸朗有问题,为何……”
“你们与之间的纠葛,我无意插手。”叶惊寒道,“何况你如今这副模样,回到他们面前,同送死何异?”
“你……”沈星遥欲翻身下榻,却觉胸口闷痛,刚一起身又跌坐回去。
“你可还记得那个承诺?”叶惊寒神色不改,悠悠开口。
沈星遥闻言,恍惚一愣神,思绪骤然回溯,适才想起月余前的事来——
她正打算去给被她锁了一日的凌无非送饭,半途被一只手给拦住,抬眼一看,却是叶惊寒。
“谈谈?”他言简意赅,没有半句多余的话。沈星遥心觉古怪,便即与他一道走去院墙下站定。
“那个叫文晴的女人,当真不是卓然的同伙?”叶惊寒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还是说,因她只是个弱女子,你对她只有怜惜,并不设防?”
“你也察觉到了?”
“她所关注之事,未免太不寻常。”叶惊寒抱臂倚树,淡然说道,“甚至看出来你我三人间的争端。今日便来挑拨,似还想教会我些什么。”
“她说了什么?”
“说得隐晦,像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叶惊寒说着,唇角微微一挑,“你说,我是不是真该做些什么?毕竟对你,我的确心有不甘。”
沈星遥听出弦外之音,忽地蹙眉:“有话直说。”
“我与你们之间,本就没有太多瓜葛。”叶惊寒的脸色也暗了下来,“无需涉入此事太深。”
“万刀门所挑衅的,并非一两个人的尊严,而是中原武林的安宁。”沈星遥淡淡道,“当然,落月坞原非中原门派,自然与此无关。”
“我也可以帮你。论起亲疏,我当然更听你的话。”叶惊寒笑了笑,眸中神采也多了几分暧昧。
“有条件?”沈星遥心下已然猜出些许。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叶惊寒淡然而笑,神色分外平静,“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
沈星遥抬眸望去,正与他相视,眼中疑色陡增。
“一时还想不到。你先允我,我便帮你。改日想到了,再来向你讨还。”叶惊寒说着,见她眸底仍有顾虑,便又补充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提的要求,绝不会让你违背道义,更不会要你以身相许——”
回想完这一切,沈星遥哑然失笑:
“你究竟是为了承诺,还是刻意阻碍我?尤其挑这种时候?”
叶惊寒静立一旁,淡然开口:
“我要你这一生一世,都不可再回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