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被捏的脸疼。
连忙挣开陆沉霄的大手,“听晚对少帅之心意,可昭日月。”
她的声音本就婉转。
又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似乎听得陆沉霄心里很是受用。
他索性大手一捞,打横把沈听晚抱起来,“好!那就回去,让本帅好好看看你的心意。”
说完,抱着沈听晚大步离去。
沈听晚靠在陆沉霄的胸膛前,心跳如鼓,耳根红到脖子。
走之前眼眸深深盯着沈庆生,无声掀了掀唇,做出祠堂两个字的唇形。
沈庆生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刚才已经惹怒了陆沉霄,他不敢再拿沈家去冒险。
一个祠堂而已,进就进吧!
免得被沈听晚记恨,偷偷拉沈家下水。
这堪称活阎王的少帅,他是半点都得罪不起。
陆沉霄抱着沈听晚大步离开。
跟来的那些士兵们紧随其后。
沈家客厅终于恢复了宁静。
沈秋棠撇了撇嘴,跌坐在地上,哇得哭出声,“呜呜呜,陆沉霄好可怕,差点吓死我了!”
“娘,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他比魔鬼还可怕。”
刚哭了两声,嘴就被大太太陈巧娣猛地捂住,“嘘,呼天抢地的,万一那瘟神回来怎么办?”
“幸好啊,让沈听晚个贱人替你嫁过去了,不然你可就跳火坑了!”
沈秋棠一脸惊惧地点了点头,呜咽着再也不敢乱说。
陈巧娣看着地上的污血,低声咬牙道,“今日之祸,全是沈听晚个小贱人搞出来的。”
“等着瞧,这口气我定要在她身上讨回来!”
话音刚落,她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沈庆生一脸阴沉瞪着陈巧娣,“都是你惹出来的这些祸端才对!”
“要是惹恼了沈听晚,她在少帅面前胡说,咱们就要倒大霉!”
陈巧娣忍了又忍,才没当着下人的面,把那巴掌抽回去。
她恨恨瞪着沈庆生,“你怎么不说是自己教女无方,才令她如此忤逆。”
“那个贱人的骨灰在我手里捏着,她敢造次,我就一把全扬个干净!”
“还有,别忘了是谁助你一路崛起的,沈家能有今天,我陈家功不可没!”
沈庆生被噎得愣了几秒。
很快,就恼羞成怒道,“是,我的生意能做得红火,确实沾了你们陈家不少光。”
“这也是你在家里大发慈威,肆意磋磨我那些妾室,我从来不管不问的原因。”
“可你别忘了,出嫁从夫,我才是沈家的一家之主!”
“把那个骨灰罐放进祠堂去,要是有半点闪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丢下这句话,沈庆生转身走了。
陈巧娣跌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