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音却释然一笑,“他眼下只是贪恋我的美貌而已,最近我身子不舒服,他在外面没少沾花惹草。”
“男人就是这样,永远爱十八的,没谁能永远青春,我可不会蠢到为了他豁出命去要孩子。”
“我只是想留下自己的血脉,让我往后的人生,不至于太孤单。”
“听晚,二娘知道你是有这个本事的,求你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好不好?”
谢妙音眼里光芒万丈,神情无比坚毅。
沈听晚从她身上看到了对未来的通透。
如果娘也能像二娘这么想得开,也许就不会落得那么惨的结局……
“好,二娘,我答应帮你。”
“不过……从今天起,就要每日喝药静养,非必要不能下床,甚至还会承受比孕吐更艰难的时光,你撑得住吗?”
沈听晚耐心问道。
谢妙音惊喜扬眉,右手如获珍宝般贴在小腹上,“听晚,你可以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对不对?”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可以,只是你要很辛苦,我有些不忍心……”
“没关系的听晚,我不怕辛苦,我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
谢妙音喜不自胜,嘴角高高扬着,“不管多辛苦,我都会努力生下她,哪怕以后我们娘俩相依为命都行!”
男人这东西,她看的太透了,根本靠不住。
指不定哪天陆飞廷就会厌倦了,把她从司令府赶出去。
只有孩子,是永远属于她的!
“那好吧,二娘,我这就给你开药方,然后每隔一个礼拜会来为你号脉。”
“你按我说的,认真吃药养胎,应该能心想事成。”
沈听晚立即忙碌起来,一边帮谢妙音用针灸保胎,一边斟酌着药方。
另一边。
重伤垂危的陆轩,和已经死透的明凤,被抬到总督府门前。
送人的士兵们怕挨揍,拍响了大门,等门房出来,就立即一哄而散。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一人一尸,门房吓得踉跄跑回院子里。
“来人啊!不得了了!轩少爷两口子被人打死,丢在总督府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