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见过啊,我和你家公子是同学。”
“行,你小子行!出息大了。我那孩子还在家里种地呐。”
“种地也挺好。哦对了,这个矿要招兵买马了,让明明来。我开个后门,直接进!”
那感情好,老栗激动地跟兴邦握手。
吃了饭,兴邦跟几个人讲。
“你们在这里午休一下,我回趟家。”
李斯把钥匙递给董事长。
“后备箱准备好了东西,你到家拿下来,省得买了。”
兴邦拍了拍李斯的肩膀,上车走了。
泇水大坝上,奔驰车在急驶。
近乡情更怯。
兴邦看着熟悉的乡野,心有感触,有感而发做了一首诗《偶尔的乡愁》:
街头传来一声熟悉的乡音,
钩起我故乡的思愁。
故乡的思愁,
是春末田野飞翔的蒲公英,
柳絮飘飘的堰头。
是皑皑白雪覆盖的原,
冰雪打滑的路口。
是袅袅的炊烟,
母亲做荷包蛋的灶头。
是发小一起狂奔的喘息,
是老柳树上不知疲倦鸣叫的知了猴。
是潜伏人家瓜地的惊险,
是吸引女孩惊叫的潭水高空跳。
长大后奔波异乡都市的我,
努力挣取妻儿温暖舒适的枕头。
苦并乐着实践着儿时的城市梦想,努力正能量的奋斗。
劳累而骄傲的心头,
已装不下绿意盎然的村口。
顶着头顶的星星飞奔,
适应第二故乡的快节奏。
只有佳节深夜偶尔醒来,
一弯明月才勾出心底的丝丝乡愁。
想起母爱的温暖,
和那沉淀在陈旧老屋子里的喜愁。我曾经骑过的老槐树,
是否枝叶依旧?
它那沧桑的年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