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国连月亮都散发着寒意,冰天雪地,低头如照镜。
湖泊中午化水、夜晚结冰,某种程度上又干又冷。
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顺着宫殿的外墙,用冰属性的忍术在墙壁上冻结了一条条冰锥。
顺着外墙向下攀爬,突然,踩空了。
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阳台上的栏杆,松了一口气,下面是冰湖,他才不想掉进冰水里。月光下冰蓝色的眸子紧张又坚定。
相琅翻进阳台,轻轻推开门,走进父母的寝殿。他不信,父亲即使生病,也不会下达那么荒唐的决议。摸了摸口袋里的药包,拉好面罩,管他会不会生病呢,他要亲耳听父亲确认、以及这么做的原因。
撩开门口遮光的帘子,相琅看向房间,空无一人。
!既然没有人为什么门口有卫兵把守?父母究竟在哪里?不行,他要去好好问公爵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下公爵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来有不听话的小耗子钻进来了啊。”相琅背后传来公爵的嘲讽。少年一惊,连忙转身,可是却被扼住了咽喉举起,透过案台上的镜子,他看到那是公爵的脸。
“父、父王和妈妈在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你那个愚蠢的爸爸吗?早就上天了。真可惜,要是你也乖乖听话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只能送你去陪他们了。”
什、什么?父母被公爵死了?恨意涌上心头,可是咽喉被扼住,越来越缺氧了。
突然,公爵松了手,相琅落在地上,大口呼吸。睁开眼,月光下阳台上站着冲天辫的男孩,双手结印,影子顺着他的脚下束缚住了公爵。还有一个女孩子。那个护额,是木叶的忍者!
相琅赶紧跑向鹿丸和小鹊:“太好了,是泽场哥哥委托你们来的是吧。这么说他已经到了?”
“喂,你就是公爵吧!为什么杀害国王,为什么知道王子和泽场会和的地点?”可恶,他们一到会和点,就遇到一大批冰之国的卫兵,人数过多,只能带着泽场弃车,把泽场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等阿斯玛他们后,他和小鹊听从泽场焦急的担忧来前来保护王子。
结果刚找到地方就目睹了公爵要行凶。
“呵呵呵呵,只要药材一直供不应求,邪热又一直好不了,我就能大赚一笔,就是吸干这个国家又怎么样,本来我也不是冰之国的子民。”
公爵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子砸向他们。
“卫兵!”公爵一喊,就有卫兵打开门冲向他们。
什么?原来是乌云遮住了月光,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瓶子碎裂,有不明的气体,小鹊意识到这可能是导致邪热的源头,连忙挡住鹿丸和相琅,分身、替尸代主,把他们俩转移到宫殿外的另一个分身处。
但是情急之下只来得急分出一个身,小鹊自己感觉可能是受气体的影响,头越来越昏,不行,不能留在这里,往阳台跑去。
相琅发现自己一瞬间从宫殿转移到湖边,感觉非常神奇地问鹿丸:“好厉害!”
鹿丸看着小鹊的分身在转移完他们后就消散了,觉得不妙。
“哥哥,你和那个女孩子叫什么?这个忍术也太厉害了吧。”相琅问鹿丸。
“不好,小鹊遇到危险了,没能离开。”可恶,怎么可能,小鹊明明已经可以连续使用血继的。
鹿丸突然意识到,小鹊的围巾围在自己身上,是那个气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