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鸾转过头,是芝鹊在帮她说话,心中松了一口气,还以为队友会因为她的行为感到丢脸,没想到芝鹊会在这个时候帮她。
鹿丸此时睁开了眼,听到芝鹊的话叹了口气,挠挠脑袋,她还真是个爱惹事的小麻烦啊,不知道那个暴躁大哥会不会咆哮起来暴走啊。
“大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九段棋手金裘,就算是乾坤赛里,别人也要叫我一声前辈。”
“能被称作前辈,难道不是因为前。辈。每年都参赛吗?如果前辈能够在乾坤赛顺利角逐进国赛,估计也就不会来秋储杯了吧可惜啊大叔,就算来了秋储杯,你也不还是变成了每年都上不了岸的前。辈。嘛
在秋储杯这种新秀的赛场上,前。辈。这个年纪难道不算是大叔么。”
“你、你是几段的就敢跟我叫嚣?!”金裘从邻座手上薅过来主办方公布的参赛名单,瞥了一下芝鹊脖子上挂的代表参赛身份的牌证。天元芝鹊是吧,找到了。
“啊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天元居然招了个没有定段的新人。怪不得完全没有听说过,居然是这么新的新人。”金裘笑得翻白眼,如同突发恶疾一样。
“欧欧,还有初段的,叫鹿丸啊。天元真是没人了,本来还觉得最起码是去年的亚军,水准还算看的过去,看来今年别说亚军,决赛都不一定进得了啊。
咳哼,前辈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今年我们山河棋社,一定会将你们天元打得满地找牙,哭喊着求饶的!”
喂喂,怎么还带上他了啊,鹿丸望着车顶,听这个叫做金裘的大哥胡言乱语,怎么这个年纪了还在瞧不起后辈啊,他认识的那些常来家里找老爹对局的长者,都是一副知道自己上年纪了再也不敢小瞧后辈的态度啊。
“芝鹊,要不,咱们别跟他再多说什么了,他如果不在你手下输过,怎么会知道芝鹊你有多强?”
封鸾拉拉芝鹊的袖子,暗示自己没事的,不用为了这点儿小事就和这种不讲理的人吵架。
芝鹊刚想说些什么,被最前方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抢了先:
“金裘,安分点。”
鹿丸也反应过来,李泉云这老头子也在车上,上车的时候这老头子本来想热烈招呼一下少爷,被鹿丸一个眼神暗示给远离了。
李泉云这家伙是炎昼大人派他来的,这么个老怪物,每年都在秋储杯这种新秀赛上潜伏,按炎昼大人的话讲,李泉云就是他的尺。
只要没能赢的了李泉云的新人,都不会在国赛上有什么突出的成绩,而一旦能够胜了李泉云,那对炎昼大人来说就是必须十二分关注的奈良家的“威胁”。
甚至秋储集团还会配合李老头的目的,专门把赛场有实力的棋手轮排到与他对局。
李泉云呵斥金裘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刚刚好好都能听得清楚。
金裘急了,不解:“李大人,他们这种虾米也敢——”金裘参加过秋储杯数次,赛场上遇到过不少次;李泉云,都被输怕了,今年也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别对上李泉云,对这种高手,他也只能低头称大人。
“哼,你口中的虾米,都完胜了老夫,你呢,赢过老朽一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