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全军营之人全都在反对。
“只引帝与帝妃前去,怕是起了杀心,想对帝和帝妃下手!”
“无论如何,帝与帝妃不能孤身前往!”
九个哥哥也围绕着云惊凰道:
“凰儿,不可去。”
“大不了便是与他拼了!”
“集我们这么多人之力,还杀不了一个殷戮吗?”
云惊凰的确对殷戮动了杀心。
但现在她冷静道:“初鹭在他手中,我们现在必须先去弄清楚情况。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们在玄冰城内,切记!无论如何不可轻举妄动!”
现在若是他们乱了阵脚,更是会给西洲军队的可趁之机。
苍伐只牵来一匹马。
帝懿高坐马上,将云惊凰拉上去,让其坐在他的前方。
他嗓音一如既往沉稳:“放心,孤在,无人能伤云儿分毫。”
缰绳一扬,高大的骏马便奔出玄冰城外,直往西洲皇宫而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无任何陷阱意外。
这在云惊凰与帝懿的意料之中。
殷戮,暂时不会对他们二人下手。
到了皇宫。
那巍峨雄伟的宫殿,每隔几十米便伫立着健壮的西洲士兵。
黑色的西洲旗帜飞扬,显得整个宫殿十分压抑。
濮宁已骑着马,在宫殿门口等候。
“请这边来。”
她策马在前面带路。
帝懿骑着马,搂着云惊凰的腰肢,往皇宫内衣宫殿而去。
在濮宁的带领下,两人到了西洲深处一恢宏的宫殿。
那宫殿全是黑岩石修建而成。
宫殿里,已布设好案几,珍馐美酒。
空荡荡的大殿无人,只有最前方的黑色龙椅之上,坐着那抹久违的身影。
还是一身黑金色的龙袍,黑与金的交织,霸气威严中又带着古老的繁复。
他手中正拿着一个琉璃杯,里面装着新鲜的血液,轻轻摇曳。
红色的血液,似乎将他眼尾也微微映红。
两抹身影从外走来。
殷戮那深邃的凤目抬起,就见帝懿始终执着云惊凰的手,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
他那凤目微微眯了眯,只锁着那抹女子黑色的身影,薄唇轻启:
“凤仪,好久不见。”
云惊凰没心情和他打招呼,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