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打了个响指,“六哥哥自己看着开!~”
黎六宝:“。。。。。。”
妹妹是不想插手了吗?
也对,他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妹妹帮他,以后这吴记医馆还要靠他撑起来呢。
“黎大夫,请问有什么问题吗?”面具男沉声问道。
“没、没有,先生请到这边来!~”黎六宝轻咳一声,带着面具男来到诊台前。
当他掐住面具男的脉搏,稍稍诊治,便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这位先生脉搏跳动的奇快,呼吸粗重,心率不稳,可见平日里脾气也不太好。
“先生,我能看看你的舌苔吗?”黎六宝问。
若舌苔发厚,呈现淡黄色,且伴有皲裂的现象,便可以确认患者脾胃虚弱、阴火过旺,届时对症下药便好。
一旁的纪公公听了,凑到面具男耳边轻语几句。
片刻后,纪公公看向黎六宝,“麻烦黎大夫和小郡主暂且回避一下!~”
黎六宝:“。。。。。。”
这人,看个病可真麻烦,不就是伸一下舌头吗,弄得好像要杀了他似的。
无奈下,黎六宝只好领着妹妹去里屋了。
纪公公则是拿出一张遮掩面具,把黄金面具换了下来,让主子戴上。
“先生,奴才斗胆多说一句,宫中的太医都看不好的病,您何必来民间求医呢?难道御医的艺术,都比不过这些土大夫了?”纪公公喃喃道。
面具男闻言,冷笑一声,“看来你对民间郎中有很大的偏见嘛!~”
别的不说,就他儿子那味觉失灵的毛病,便是在乡下治好的。
可千万不要小看了民间的土夫子们,他们往往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能让痼病缠身的患者起死回生。
宫中的太医们纵然是学富五车、妙语精论,但在大灾大病面前,他们多数是理论派,没几个真才实学的。
“是、是奴才狭隘了,还望先生恕罪!~”纪公公垂头颔首,毕恭毕敬。
须臾,黎六宝跟奶团子从里屋出来,观察了一下面具男的舌头,又捏了捏脉搏,这才下定结论。
疣病不难治,不必开调理心脏的药,更不用滋补肺腑和大脑,妙方是有的,就怕这位先生不相信。
“黎大夫,你看,这病能治好吗?”面具男忧心忡忡。
黎六宝笑而不语,随手写了一味方子,双手递给他,“先生看看吧!~”
面具男和纪公公都凑到药方前,上下扫了一眼。
百合、刺五加、何首乌、首乌藤、合欢花、珍珠母、茯苓、麦冬、地黄和灯心草。
药方的后面,还附加一条说明:每日睡足四个时辰,汤药在睡前服用。
纪公公看完房子,大为不解,“六宝啊,你这个方子上面,有几味药我家先生是吃过的,可是、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奶团子踮着小脚丫,也瞄了一眼方子,心里大为赞叹。
她就说嘛,六哥哥一定可以的,这个方子既能养心安神,还能滋阴清热、通窍醒脑,特别是在睡眠方面,可以让患者倒头就睡,养精蓄锐,弥补精气神儿。
黎六宝指了指药方后面的附加说明,“纪先生,此症最关键的诱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