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第一次见面,但贺兰月莫名觉得两人的身体非常合拍。
合拍到贺兰月甚至觉得自己和对方是在相爱的过程中发生这种莫名的事情。
这是不对的。
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然后她低头掐住对方的后颈,将对方压在枕头之中,贺兰月低头像个野兽一样咬住了对方后颈的腺体。
尖锐的牙齿瞬间没入对方柔软的腺体,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他无力的挣扎,心跳在贺兰月掌心下闷闷的跳动。
信息素完成注入过程中。
原本他胡乱蹬踹的双腿慢慢僵在半空,无力的落下。
心脏在不安的跳动,仿佛在提醒贺兰月为自己跑偏的命运再一次做出错误的决定。
她仍旧用虎口掐住对方的后颈,贺兰月安静的等待着,良久,她缓慢的、试探性的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触碰了下对方的后颈。
也因为看不见的双眼,贺兰月弄错方向,反而是唇瓣轻轻的贴了下冒着铁锈味道的腺体伤口。
仿佛留下一个温情的吻。
手底下按着的人似乎被触碰了什么开关,徒劳无力的挣扎起来。
贺兰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推翻,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她看不见他,只能听到对方断断续续的忍痛声。
僵持许久,既听不到对方动作的声音,也感受不到对方活动的动作,贺兰月伸出手,用她的手指试探着触碰对方。
对方并没有躲开。
她的指腹仍带着温热的信息素,仿佛安抚一般,无声的镇定了对方颤抖不止的身体。
贺兰月触摸到对方的脸庞。
一点一点的,就好像在用手指绘画一般,贺兰月企图在脑中画出对方的脸。
触碰到他的眼窝时,贺兰月的动作轻了些。
他的眼睫毛在指腹下颤抖着,她稍停了停,感觉到自己手指头的濡湿。
那是他的眼泪。
贺兰月轻轻一怔。
就在这个时候,对方推开她的手,不算温柔的动作令贺兰月僵在原地,对方飞快下了床,飞快的离开这个房间,房间门啪的被关上。
贺兰月也被他飞快的抛在身后。
没多久,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是由纪来了,她的声音中有些担忧:“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
清晨的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混乱不安的信息素香味。
贺兰月有些不安,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我标记了一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