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翻不起什么浪,强龙不压地头蛇,生意吗,它们也不会竭泽而渔,要不然都要去喝西北风。”
黑协会的出现,初期是抱团取暖,一旦尝到金钱的甜头,慢慢的自然演变,权力是人人追求的毒药,趋利是天性。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几个青皮在掌柜的笑脸陪送下离开。
“走吧,咱们回家。”
杨子超四人没有陪着,抽出闲来,正熟悉着上海的角角落落。
张爱国现在每到一地,未战先虑败,设置安全屋,拟订撤退路线,财物都可以舍,保命是第一位的。
随着时间推移,店铺生意是不好不坏,年历在厮磨操劳中不停翻页,一日一日。
西洋跑马厅,主塔和钟楼完工没有几年,英国人喜欢赛马,更喜欢博彩,大烟也是它们带来的。
张爱国购买了一张5元的门票,比赛属于临时周末加赛,检票后到了看台,周围乌压压的礼帽,国人为主,会员则在包厢。
观察了一下赛马的品种,体型现阶段为中小型,还有蒙古马在参赛。
张爱国购买了香槟票、独赢票各一张,耐心的看完,运气没有关照。
很多人用国骂表达着自己的懊恼和沮丧,一夜暴富的机会转眼即逝。
赛马会真挣钱,据资料记载,每年的门票收入10多万大洋,彩票收入超过700万大洋。
国人喜欢购买香槟票,起初没有彩金,奖品为香槟而得名,现在的香槟票每张售价10元,设头彩、二彩、三彩等不同彩金,头彩18万元。
博彩可以人为控制,有中奖真是走狗屎运才行。
“怎么没中?下次一定中。”
张爱国随着别人一起国骂,想请教一下别人如何卖马。
“乡巴佬!”
男子嘴里嘀咕着了一句,看到张爱国的衣着打扮,有钱人模样,瞬间又换了表情。
“托你吉言啦,谢谢侬”
“侬不是上海人?”
“苏北的。”
“哦,阿拉告诉侬,在上海,一定要学说上海话,会省去很多麻烦的啦。”
“谢谢。他们的马,我看还有蒙古马。”
“嘿,侬还是行家,全是私人的赛马,跑马厅只负责组织比赛。”
“谢谢。”
又闲扯了两句。
草,空间里的马看样子卖不出去了,马主难觅,只能另寻时机。
还是走吧,远处高高的钟楼俯瞰着跑马厅。
跑马厅的不义之财存在哪里呢?
春秋才是赛马的主季,还有时间。
今天亏了30元,心有不甘,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坐上叮叮车,付了一等座的车费,一站需要0。03元,顺着轨道欣赏上海的街景,以前来的太匆匆,夏季才是最美的风景,婀娜多姿的侧面和背景。
家里的年历换了一本新的,封面上财神爷捧着金元宝笑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