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妈呀,这…这咋打的啊?”
王虎和李福强趁着徐宁栓狗的工夫,就将山上发生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
虽然没有说诸多细节,但也让刘丽珍三人听得目瞪口呆,惊颤连连。
待她们缓了会后,刘丽珍才问:“那你们找谁去拉牲口啊?”
“老于头于开河,他不是养活驴么。”
“啊,那行,你们快去快回,晚上还能烀肉呢。”
徐宁笑说:“我不去,虎子跟我大哥去。”
“你咋这么懒呢?”刘丽珍横眼不乐意道。
李福强说:“老婶,搁山上给我兄弟累完了,再说我们仨分工不一样啊。”
“老婶,让强子去呗,他闲着也没啥事。”
“那我大哥搁山上使扎枪,挑死一头黄毛子呢。”
王虎接话,“可不咋地,我强哥当时就是小吕布啊,老猛了!”
李福强笑笑道:“诶呀,李大将军,猛啥猛,这点事总提它嘎哈。”
“哈哈……”
众人敞开嘴大笑。
等徐宁栓完狗,李福强和王虎就出门找于开河去了。
他跟着老妈、韩凤娇和杨淑华进了屋。
坐在东屋炕上,杨淑华给茶壶里续了点水。
她本想给徐宁倒杯水,却让徐宁抢了过去。
搁自己家,还让杨淑华伺候,那就有点不像话了。
“你大哥搁山上真挑死头黄毛子?”
“嗯呐,原本他是冲着老母猪去的,我一瞅那老母猪二百多斤呢,就使枪给老母猪崩了,完后他就用扎枪给后头的黄毛子戳死了。”
杨淑华点点头:“那还挺像样。”
“恩,但我大哥刚戒酒,他这体力有点跟不上,等打完五头猪,他俩小腿就抽筋了,当时给我跟虎子吓一跳。”
杨淑华一愣,脸色顿时有些熏红。
因为昨晚间,这两口子搁一屋睡的,然后整没用的了。
“啊,抽筋没啥事。”
刘丽珍说:“常年喝酒是不行,强子这体格算是不错的,那以前我们屯有个人,喝酒喝的手直哆嗦,走二里地心都颤悠,平常啥活都干不了。”
“恩,好歹现在强子将酒戒了呢,等他仨从望兴回来,淑华你给强子抓点药补补,二婶这有方子。”
杨淑华点点头,“嗯呐。”
徐宁听她们唠这生猛话题,便将水杯放下,溜到东厢房换了身衣服。
他衣柜里有不少花里胡哨的衣服和裤子,比老爸老妈和徐龙加一块都多。
这些衣服裤子都是他搁街里瞎混时买的,夏天前儿给徐龙一件喇叭裤,可徐龙穿一次就还他了,嫌这喇叭裤der呵的,一点都不板正。
徐宁说他不懂时尚,这喇叭裤搁80年代初,那是风靡全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