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不长久啊。
我才回到东陵,苏文琇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你不会是给我安装了监控吧?”我有些夸张的说道:“怎么感觉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苏文琇呵呵一笑:“你想太多了,这只是凑巧而已。我连你带着美女回家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一头黑线:“你还说没安装监控!什么叫带美女回家啊,那是林瑜琴,我们正好回去有事,结伴同行来着。”
“哈哈,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急眼了呢。”苏文琇话锋一转:“对了,你现在有空么?要是方便的话,来这里一趟呗。”
来就来,我还以为苏文琇是有啥好事情呢,毕竟她的语气听上去还挺好的。
可真正见面之后,我有些傻眼。
原来乐观的背后,居然不是啥好事情。
这次东陵分部的人,据说掌握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然后这次会有联合行动。我们小组的人,被选中,一起加入这次活动。
“不是吧,为什么我们小组会被邀请加入?这感觉有些不科学啊!”我看着苏文琇,脸色有些难看:“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事?”
“按理说,你们小组的确是没有这样的资格。”苏文琇看着我,眼神之中露出一丝凝重:“这次,是李安南亲自安排的。真要是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提携,总没有拒绝的理由。”
“难道是陷阱?”
“陷阱恐怕不至于,但是,这次估计要吃点苦头了。一共有五个小组。第五小组,第九小组,第十一小组,第十七小组,还有你们这个小组。一般来说,根据排名的高低,每个人的任务各自不同。这次联合行动的话,估计你们小组的人应该主要是负责一些脏活累活。呵呵,偏偏这还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你就算是反抗,估计也不行。”
“而且,我怀疑,这次事情或许还会有其他的一些名堂,总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反正,你要小心一些。”苏文琇看着我,有些不安说道:“我的影响力最多到第十一小组,我可以跟他们打一声招呼。不过,前面的第五小组与第九小组,我就没什么办法了。”
“不用打招呼,这种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就好。”我神色平静,已经从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震惊之中平复下来。反正,只要我们小心一些,最多就是吃点苦头而已。
而且,我内心里还有一种野望,所谓的这个小组,那个小组,呵呵,都只是空架子而已。真正决定的,永远是自身实力!
当然,在此之前,我还是要提升一下自己,距离出发还有三天时间。我可以趁着这三天,进行加练。
……
“你要学暗器?”王云飞听到我的话,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其实还不知道自己身份早就被我察觉,而且,不仅是我,便是何明,也一直都在克制忍耐。
但是,之前我在王云飞身上动的手脚,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威力。他尝试了很多种办法,那玩意如影随形一般,根本就破除不掉。反倒是每次试探着去弄,总是会带来一些巨大的伤害。这对王云飞来说,有些难以承受,他心里对我的真实畏惧,也加深了几分。
这次我找他,王云飞是带着一丝惶恐来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是因为这么一档子事情,这真是出乎预料,一时间,他都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我不配么?”
“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么?在训练营的时候,暗器功夫,其实你也学的。而且,你学得很好,不过,你很讨厌这种东西,连带着,也看擅长此道的我不是很顺眼,呵呵。”
我顿时有些尬住了,当年的我,那么中二的么?
其实想想,倒也不是很难理解。毕竟年少的人心里面,向来都是觉得堂堂正正,才是做人最知道遵守的底线。所谓暗器,其实是有偷袭的嫌疑。
但是,现在的我,思想已经变得有些截然不同。任何一种技艺,本身都是无罪的,就是看要掌握在谁的手中。明白这一点的我,又如何会被王云飞的话给拿捏住,我淡淡一笑,直接就让他开始施展。
说实话,王云飞是真的不想教导我。虽然教我,有一种当老师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可是,这种爽的背后其实是巨大牺牲啊。他知道我天赋很高,他怕唤醒我沉睡的技艺。他更怕自己的绝招会完全暴露,到时候在我的面前,是真的毫无抵抗之力。
可在我灼灼目光的逼迫之下,王云飞哪里还有说不的本钱?他满脸无奈,却不得不答应。就这样,我开始跟王云飞学习了暗器的一些技巧。
那些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他每说一个,我都能很快上手。很多东西,就像是一种本能似的。我的暗器功夫可谓是一日千里,从一开始的没有准头,到了最后慢慢的十发三中,十发五中,到十发九中。
然后,我就停留在这一点上,始终无法跨越门槛。
没关系,我有王云飞。
我直接让他身上的那种痛苦发作。可怜这厮,一下子就惨嚎起来。然后我才满脸无辜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因为这准确率无法接近百分之百,心里有些烦躁,这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哎,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王云飞脸色阴沉,心里痛恨得不行,可他能怎么办?小命在我手里攥着,他也很绝望啊!无奈之下,王云飞只好吐露自己的秘诀。
还真别说,用了之后,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的成功率终于再进一步,又进行了半天的训练,我已经可以勉强控制在百分之九十几了。
然后,我又开始更进一步的训练,我开始拉大了距离,想要进一步的突破。
王云飞眼睛瞪得老大,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在他眼里,我这个妖孽可谓是金光闪闪,成色十足。那种被支配的恐惧感觉,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