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没有废话,给她盖了被子便落了书房的锁。
与此同时,盛南伊听到敲门声来开门。
她从院里回来又去冲了个澡,穿着睡衣,一头秀发蓬松散开,慵懒性感。
脸蛋白里透红,清眸氤氲着水汽,朦朦胧胧,很是迷人。
外面没人,可能她耽搁了一会儿。
转身之际,纤细脚踝被捉住了。
烫热的温度传来,灼烧着她的皮肤。
地上的男人屈起一条腿,漫不经心的坐姿。
染血黑瞳紧紧镬住她,宛若猛兽向她张开血盆大口。
她瞬间一个激灵,“你怎么了,不是,你放开我!”
这个眼神这个掌心的温度怎么似曾相识?
傅承屹舔舔唇,声音沙哑,“我被下药了。”
盛南伊一脸莫名。
这是在外公家,谁会给他下药?
傅承屹忍得艰难,“帮我。”
有病吧,这种忙她怎么帮?
盛南伊忙不迭后退,不慎飞了一只拖鞋,也不管不顾地要关门。
仍有阻力。
傅承屹竟用手指直接挡住,被夹得眉头紧蹙。
盛南伊咬牙切齿,“傅承屹,你、你别得寸进尺!谁给你下药你去找谁!”
傅承屹眸光发暗,呼吸渐沉,“我去冲个澡。”
盛南伊挡在门口,寸步不让,“一楼也有。”
一楼有客卫,供住家保姆和客人使用,他今晚就在那边洗的澡,熟门熟路。
傅承屹双眼赤红地起身,全身喷薄着热气,“我再不济也是你女儿的父亲,你希望我这个样子被外人看到?”
不无道理。
万一外公外婆或者保姆起来……确实有点不合适。
盛南伊无奈地摆摆手,放他进来。
傅承屹迫不及待地奔向洗手间。
刚用完浴室残留着湿滑,他好像摔了下,碰倒了什么,发了几句牢骚。
就……还挺解气的。
不过家里谁会给他下药?
一本正经的外公?善解人意的外婆?
还是……
想想就烦,怎么到哪儿都有一堆破事。
入夜了,不大的房间中,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
湍急的水流,粗沉的喘息,沉闷的低吟……
骚扰她每根神经,令她愈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