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计,真不是他一个当惯了咸鱼的人能干的。
晚上,洗完澡躺回床上。
金城光着玉足给李让踩背。
李让整个人程太字形趴着,一脸的痛苦之色。
“啊,轻点轻点轻点!”
李让的痛呼声响彻整个房间。
金城收回一点力道,没好气道:“就没怎么用力好吧,谁让你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明明仪式结束就能离开,您非得那么实诚地下地干活,自己那点体力,没点数是吧?”
“嗯?”
李让怒了,忍不住反驳道:“我那是不愿脱离群众好吧,再说了,我什么体力,我体力强得可怕!”
“噗嗤~”
金城嗤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您体力那么强,要不然我让您那几个小妾来给您踩?”
李让道:“别废话,赶紧踩,明天还得领着那群小混账下地。”
听李让说起纨绔们,金城忽然笑问道:“怎么,您还真打算领着他们种地?”
李让叹了口气,意兴阑珊道:“不是我要领着他们种地啊,总归是陛下的命令,该做的场面事还得做。”
在李让的腰间踹了几脚,金城软软的在李让身旁趴下,轻声道:“要妾身说啊,您就不是一个会种地的,虽说您在太平村那会儿,每天跟着村里长辈下地,但人家一个妇女干的活都比您干得强,您当初还恐吓婉容来着。”
听见金城把他砭得一无是处,李让大怒之下怒了一下。
然后,继续趴着一动不动。
腰疼。
确实疼。
收割稻穗必须弯着腰齐根割,不然根留深了,翻地的时候不好翻。
天天干着的人还好,基本上都习惯了。
但李让养尊处优的时间太久了,偶尔去干这么一次,实在是干不了。
见李让不搭茬,金城继续开口道:“要妾身说啊,您还是适合去朝堂上穿红戴紫,人和人是有区别的,您就不该去做您不擅长的事情。”
闻言,李让懒洋洋地侧过头,想要反驳点什么。
但看见金城胸口处的两处柔软被挤压得近乎爆炸,心头忽然就升起一股极强的责任感。
他觉得,他不能继续放任金城去挤压它了。
于是,他果断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