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南国把司母戊鼎带走以后,沙城倒是消停了好几天,柴洪泉和田一农他们在医院留院观察了一夜,他们不过就是受了一些惊吓,点滴都不用上第二天也就出院。
陈修当天把他们接出院,顺带在酒店办了几卓,一来是接二人出院压压惊,二来也是效劳一下所有考古工作的人员,这几天来的大惊大喜确实也是让众人身心疲惫。
酒席上除了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位特别的嘉宾,那就是易之行。
因为易之行特殊的贡献,黄南国也见识了这种风水神棍有时候在考古挖掘工作中还是很有作用,也是向上面申请了特赦。
国之重宝失而复得,上面的人自然是大笔一挥,易之行终于是坐了二十年牢以后提前出狱了,这场酒席无疑也成了他的接风宴。
柴老和易之行也是老相识,这次救援工作中易之行更是柴老他们的救命恩人。柴老是频频和易之行敬酒,易之行倒是表现得很是毕恭毕敬,也不敢托大。
毕竟二十年的时候说到底也是柴老帮他求情了,易之行才没有被打靶,要知道但是他犯的可是重罪,够打靶上三回的了。
一时间酒席上也其乐融融,唯有就是易之行和张海山两人不对付,相互虽然坐同一个酒桌上,却是人冷眼相对,好像仇人相见,没打起来已经是给足了柴老的面子。
“柴师,张师以前是不是抢了易之行的女人,他们两个之间好像牙齿印好深啊!”陈修是趁着陪柴老出去卫生间的时候小声的问道。
柴老是扑哧的笑出来,骂道:“胡说八道,二十年前他们两个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那里还会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恨彼此到现在!”
“我也就打个比方随便一说。”陈修八卦说道:“您老好像知道他们的事情,给我说说呗,要不饶得我心里痒痒。”
“你啊,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像个女人一样喜欢八卦。”
“柴师,您就给我们说说呗!”这时后面追上来的田一农也是八卦的说道。
“真是服了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那么喜欢八卦!”
柴老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说起来,其实张海山和易之行还是师兄弟……”
“咦,这样说来我还要叫易之行师叔了!”
“不是师叔,是师伯!易之行虽然比张海山小几岁,不过他是自小就在龙虎山学的风水,张海山是半路出家,三十好几了才拜入龙虎山。”
这是田一农的胃口也被吊起来了,更是好奇问道:“既然他们是师兄弟,现在怎么弄得像仇人一样了!”
“诶,这还要从二十年说起。当年易之行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抽风要去盗一座帝王墓,后来被人举报了就进去了。
我当时是负责去维护被盗的大墓,很是震惊易之行盗墓的手法。他靠着风水学的知识去盗墓,对于古墓的方位了如指掌,隔着十数米泥土好像就能看穿了古墓分布一样。
我当时还特意去监狱里面更他聊了许多,使得我以后在挖掘考古工作上也是受益匪浅。我爱惜易之行的才学,所以就向上面帮他求了请。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也是被判了三十五年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