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示竖着耳朵听这二人的话,原以为贺锦年是个硬骨头,结果。。。。。。还不是抵不过江柒三两句温言暖语?
没骨气啊没骨气,以后肯定是把耙耳朵。
江柒敷衍着哄他都能奏效,这要是正儿八经地来?命都得亲自送她手上去啊。
“你不是要上厕所?”
江柒在车里跟贺锦年说的口干舌燥的,进了屋子端起杯子灌了两杯水,才下去就被贺锦年凉飕飕的眼神给警告了。
“先喝,到时候一起下。”
“上厕所只是借口吧!江柒。”
“要不我当场脱裤子拉给你看?贺老板,来来来,走走走,咱去卫生间看我拉屎。”
贺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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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我们不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
“可是你后背的烫伤…………”那人欲言又止。
江起溟拿着手机点开转账记录,凝着它,恨不得将她盯穿。
“那辆保姆车里,有贺锦年。”
江柒上车时,车门开的一瞬他虽然没看清楚,却也看见里面的西装裤。
半截裤腿露在外面就显示了一切。
隔着车门,那道含着占有欲的警告视线让他避无可避。
“我这几天听圈子里的人说,江柒跟贺锦年的关系很是微妙,兴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哪样?”江起溟反问。
那人想了想:“京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江柒跟上层社会的这群男生关系都不错,人有义气,答应的事情说到做到,跟很多人都能打成一片,跟贺锦年的关系跟其他人的关系似乎大差不差。”
大差不差?
他不信。
一个商界新贵,且财富未知,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愿意为了事不关己的事情浪费时间的人?
江起溟坐在后座,不敢靠着椅背,浑身湿漉漉的粘在一起,后背更是火辣辣的。
满脑子都是江柒揪着他衬衫的模样,她根本就不是没常识,就是想让他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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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如何了?”医院里,薄家两个儿媳围在老太太床边,一脸担忧,哪儿还有早上在电梯里看见的不耐烦?
这会儿装的情深义重恨不得能替自己婆婆受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