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你晚上最好给老娘睁着眼睛睡觉,不然老娘一定剪了你的小鸡鸡。”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快松开。。。。。。。。。”
“你个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先生,贺老师他们来了,已经进山门了。”
昆兰接到门口保安亭消息,进来告知。
站在门口踌躇了会儿才敢进来,生怕打扰了这二人难得的温存时光。
贺锦年听闻这话,松开江柒的脚丫子,后者气恼一脚踹在贺锦年肩头,哐当一声,刚准备站起身的男人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昆兰:。。。。。。。。。。。
徐维:。。。。。。。。。。
二人见此,都极有默契地转身,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打吧!打吧!打是情骂是爱。
多令人羡慕啊!!!!
贺锦年坐在地上望着江柒,呆愣了一秒。
随即撑着地板站起身:“江柒,你可真厉害啊!”
院子里殷勤声响起,贺锦年透过大型落地窗看见贺褚他们下车,睨了眼江柒:“还不上去换衣服?”
“想穿着吊带被人围观?”贺锦年此话一出,江柒就意识到不对了。
穿上拖鞋,麻溜儿上楼。
“刚看到江柒跑上楼了,怎么了?”徐蕴一进来,事先关心的是江柒,而不是贺锦年这个“昏迷”了许久的人。
后者一边引着人去茶室,一边淡定回应:“拉肚子了。”
“啊?严重吗?要不要让姜姜来看看?”
“术业有专攻,徐姜又不是肠胃科的,无大碍。”
“你别吊儿郎当地不当回事,即便夫妻危机已经解除了,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贺褚见人不着边际,呵斥了声。
“你爸说得有道理,无论如何,自己的生活最重要。”
徐蕴知道这父子二人有话说,找了个去看江柒的借口离开了茶室。
贺锦年烧水泡茶,水声沸腾,白雾袅袅,贺褚斟酌了番才问:“我听外面的风言风语说江晚舟在你手上?”
贺锦年将茶叶用竹片拨进盖碗里,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都说了是风言风语了,您还信?”
贺储打量着他,想看透他,但无奈,他这些年从来就没真正地看透过贺锦年,看似谦卑恭敬,实则内心极有主见,不轻易受人左右:“你向来有主见有分寸,我只希望你,不管做何事,日后都不要后悔。”
“这世上,只有三种人能让我后悔,对我有恩,于我有惠,赠我所爱,其余人都不配。”
江晚舟这种时时刻刻想要他命的人,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