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明春见儿子吃亏,也冲了出来。
可想起陶渊斩杀堕魔者的事情,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冲张扬喊话道:
“张令史,这小子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你可千万不能绕过他呀!”
没等张扬回应,陶渊就抢着开口道:
“鲁员外,说话可得讲道理。”
“明明是你儿子冲过来想打我,又自己不相信摔了一跤。”
“怎么到你嘴里,反变成是我在公堂上放肆了?”
“你……”
鲁明春哑口无言,只能眼巴巴看着张扬。
“够了。”
张扬缓缓开口道:
“本官也看到,是鲁一凡自己摔倒的。”
“还有陶渊,你也给我严肃点。”
“本官问你,刚才所言之事,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
陶渊立刻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令史大人,昨夜我在张涛张大哥家喝酒,一直呆到丑时末才离开。”
“你要不信,可以把他喊来作证。”
“丑时末……”张扬微微眯起眼睛,“那,你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胡说!”鲁一凡坐在地上咆哮道:“谁不知道,你跟张涛同穿一条裤子。”
“他给你作证,怎么可能算数!”
话音刚落,张扬却直接反驳道:
“张涛乃是我的堂弟,他为人老实本分,绝对不可能撒谎作伪证。”
意思很明显。
本官相信张涛的为人,也就等于相信此事不是陶渊所为。
“张令史,你这是什么意思?”
鲁明春察觉到什么,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鲁一凡也反应过来,噌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张扬怒吼道:
“张令史,你这明摆着就是在包庇陶渊。”
“放肆!”
陶渊再次拍响惊堂木。
“本官向来秉公执法,怎么可能包庇陶渊?”
“鲁一凡,我知道你现在很气愤,但凡事必须讲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