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燥的唇瓣碾过她如果冻般湿湿软软的唇,狠狠地堵着她的,将她的挣扎如数堵回了喉咙里……
在意识到自已此刻无法反抗的时候,牙关紧闭,贝齿挡住了男人欲要入侵的长舌。
可是,明明方才她才与乔屿吻得那样痴缠……
一想到这片唇刚刚被别的男人亲吻过,盛焱心中就生出了惩罚她的冲动。
他牙齿咬住了她的唇……
在盛焱的强势中,周若初倏然停止了挣扎……
唇瓣相依,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感觉……
盛焱忽而颓败至极,干涸的唇从她唇上滑下。
若初亦是被他方才得折腾搞得狼狈至极。
在他抬眸看向她时,见到了她眼中的恨意。
“盛焱,你这么做有意思么?!”她冷冷地质问。
盛焱一双黑眸盯着她,对视着她愤恨的眼眸。
末了,忽而轻笑一声,发出沉沉的回应,“终于不装了?”
若初眸光晃了一下。
他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自已的胸膛的方寸之间,一双黑眸写满悲伤,“让我猜猜?你到底什么时候想起我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是第一次在医院重逢时?还是第二次我在天桥喊你“宝宝”时?亦或是那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拍片时?”
周若初依旧没有说话,漂亮的眸子冷漠至极地看着又笑又哭的他。
直到盛焱的一颗心摔在坚硬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初初,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再正眼瞧一瞧我?”
“你知不知道,知道你有男朋友的时候,我得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你与乔屿那么亲密,他可以抱你、吻你,而我却连靠近你的机会都没有,刚刚亲眼看到你们从电梯一路吻出来,我真的快要疯掉了!”
盛焱絮絮叨叨了许多。
若初还从不知道,那么高高在上的盛焱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
眸光亮晶晶地,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发出淡淡的声音,“然后呢?”
盛焱微微惊愕,对上她冷漠至极的眼神。
然后呢……
“盛焱,我以为至少离婚之后,你会放过我……”
若初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可我找了你整整三年!”盛焱不甘心地低吼。
“周若初,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装作失忆不记得我,故意与那个什么乔屿卿卿我我让我痛苦不堪对不对?!你明明……爱的人应该是我啊……”说到最后,他自已都失了底气。
若初一双明朗的眸子盯着悔恨不已、痛苦不堪的男人。
曾经她爱他痴狂,非他不可。
如今他依旧是许多女人求而不得的高岭之花,只是她,当真对他一丝欢喜的感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