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身爬过去抱起地上的孩子,却是没有哭,反而发出了瘆人的怪笑。
这些人果然也就是打打顺风仗,一旦稍微遇到抵抗就失去了战斗意志。
不知道是谁点燃了一座房屋,那木头和稻草构造瞬间就变成一个巨型的火炬,炽热的火焰映照出残酷血腥的一幕,如同地狱降临一般。
可惜没有部落的祭司,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是地方不对劲,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不要妄图相信一个邪教徒还有理智,他们无差别攻击一切对象,劫掠者和普通人在他们眼中没有区别,都是踏入飞升的祭品。
类似的一幕不断在小镇上发生,那些正沉浸在暴行狂欢的劫掠者撞上了从谷仓涌出的邪教徒。
相比于咋咋呼呼的劫掠者,那些蛮族显得更冷静一些,但也不多。
很快在劫掠者辛苦筛选之下那些邪教徒越来越强,武器穿透心脏也杀不死他们。
剩下的可能没反应过来,也可能是垫背了,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个,刚才冲进来多兴奋,那么逃出去的时候就多狼狈。
胸甲上半部整块,下半部却是一层层护甲交叠拼接,在接缝处触手造型环绕填补,这样的结构既能保证正面防护,还完全不会限制行动。
那劫掠者反应过来极力挣扎,但拳脚落在他们身上根本没用,被祝福过的信徒全都是没有痛感的。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声音骤然而止,紧接着那些劫掠者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因为那人的胸膛之上伸出什么东西。
邪教徒没有武器,但那些劫掠者大部分也没有呀。
“我告诉你们,最好吃的就是这种细皮嫩肉的……”
但每一次停顿都意味着一个劫掠者被黑暗吞噬,狡狐甚至都看不清那些劫掠者是怎么死的。
如果不是大部分人手中都没有武器,就算有的也就是一些农具,恐怕他们会更加疯狂。
那主持仪式的祭司似乎都已经被强大的力量冲击而失去理智,以一种疯狂的姿态狂叫。
刚才他们有多嚣张,现在叫得就有多惨,生吞活剥这个词落在他们身上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而另一边的蛮族同样需要一场大混操来恢复状态。
很明显他已经失去了生息,
“哈……哈哈哈哈!”
但是看着大门被如此轻易攻破,也就明白一堵土墙包围的小镇没有太多反抗的力量,要是进去慢了就吃亏了。
“走!快走!”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黑袍信徒闯入,狰狞着面目朝着各自最近的人发动攻击。
狡狐回头看向不远处,那独眼之上满是忌惮。
“啊!啊啊!啊!”
要是以往的血肉仪式,神赐下的也就微弱的力量,但是今天一股强大的力量降临到这些信徒身上。
而在下面是身穿黑袍的信徒,正在乞求来自神的祝福。
一个家伙叫嚣着,显然对这种情况很不满,话语之中充斥着戾气。
那些蛮族相比之下倒要好很多,因为他们进来首先就是在狡狐的警告下收刮了一些武器,虽然也就草叉柴刀之类农具,但有东西在手和没有的差别很大,他们杀死了一些邪教徒。
强大的压迫让狡狐瞬间反应过来,没有丝毫犹豫拔腿就跑,将一切舍弃到身后。
他们挨你几拳根本就不怕,扯断手臂毫不在意,打断腿也不影响他们行动,爬也要爬过来咬你一口。
狡狐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这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赶紧带队跑路。
其实也不是不能打下去,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跑得慢谁就是断后的。
只是狩猎的素养让他们还能暂时保持冷静,实际上那眼神之中充满了准备释放的残暴。
“快走,离开这里。”狡狐收回那目光,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远离这个地方,在那些怪物追上来之前。
前所未有的亢奋和狂热充斥着他们的大脑,本来平凡的血肉之躯开始变得强壮,身上的肌肉之上呈现出异样的增生,而在短时间变得健壮。
那些劫掠者本来还以为是小镇组织的反抗力量,想着将其击溃彻底拿下小镇。
不过另外几个却根本懒得理他,而是在抢夺女人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