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司徒静玥走近两步说道:“刚才那个出手相救我们的人给他吃了一片药物,不知是不是这片药起的作用。”
昭文颂道:“那药片我是清楚,不说他那,我这儿也有,叫‘锁灵凡’,只是市面广泛出售的做成了药片,其药效,大抵一样。都是短暂维系重伤的一种缓效药,与其修复能力无关。”
殊涂说:“早在漫蒲医院时,我就发觉了小子身体异常之状,只不知何时竟变的这般神乎,我敢立下誓言,小子绝没有修行过武道。”
叔有演也跟着说道:“我为先生的话担保,从小到大,我几乎每日看着他长大,真没有修行过分毫。倘若他在外偷学,一看便知,他也没那个暇心思,尽日只想着玩乐。”
昭文颂不就此追究下去,只在小木身上施了几道针,定了几道脉,便带着几人去了院内大堂坐下,独自唤了一个人来看候小木。
两个时辰后,已是次日黎明之时的四五点,天边开始微微泛白。那少女已熬好了汤药,就出来和昭文颂请示,几人又跟着昭文颂到那房间看他施展手脚,其中,殊涂看的最入目。
这几人都是一宿没睡,为小木此举操劳,不多时,昭文颂已做好全部,对几人说:“都回去休息去吧,我这里让几个闲的人看着他就好。他既已从垂死边际走出,以他的恢复能力,不出几天便能起来下地走路了。”
殊涂道:“总是劳烦您老,这老脸都没地方挂,待哪日有空,我再给你找些好药材,定要好好感谢你一番!”
昭文颂挥挥手道:“不说这话,不说这话,小子也叫了我多年伯伯,便是不因你,我也看着他,只是一身好骨头,不习武,可惜了!”
听昭文颂的话,殊涂惊讶道:
“昭老之意……是让他进聚英学院?”
昭文颂道:“此是你说,不出我口。”
殊涂呵呵笑道:“昭老果真有的,三言两语便把自己脱了个干净,那就依昭老的话,送他入校。
“至于联络之人……我有几位老友在校内,不为难事。”
几人说了会话便出来房间,各自道别回去了,轿车上,殊涂突然问叔有演道:“这个四爷是何方神圣?”
叔有演知道殊涂有意这样问他,因道:“一道上的小头目。”
殊涂转头看向窗外,淡淡道:“人善易被欺,我只怕这四爷再寻上小木的麻烦……”
叔有演会意,口中说:“先生,我先送您回大院。”
殊涂道:“也不急于求此,你只适当找个时间妥协一下即可。待小子进了学院,我也不用日日为他操心。”
车子回到大院后,叔有演便把殊涂送回了房间,然后自己又开了另一辆车出去。
一家小医院里,四爷正躺在病床上休息,此是医院的八楼,病房开着小窗。突然,这小窗大开,进了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四爷顿时惊坐而起。
看着眼前这来路不明的人,四爷神情恐惧,巴巴多多道:“你是什么人?如何进来的?”
蒙面人缓缓走到四爷床边,躬下腰,细声说道:“你无须知道我的底,你只要清楚,日后敢再找小木的麻烦……我让你这辈子不得下地走路!”
起手凭空一掌,“轰”的一声,一边的沙发和桌子顿时飞散开来,碎块洒的满地都是。接着眨眼功夫,那蒙面人竟不见了人影,只见那窗口,还是大开着。
而此时的市北区一座山脚下的一座大别墅内,妙如鹰火冒三丈,直接把进来报告的那名手下一脚踹开,撞到了厚重的梨花木大门上,晕厥了过去。
妙如鹰怒道:“这年头,越发多事!去趟宴会都被打的身受重伤,这光头要来何用!”
来回大跨两步,又吼道:“司徒家,处处与我作对,他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胆气!往前不理她,这会骑到了我头上来,看我不找机会弄了她去!”
转而对一旁两名黑衣人吩咐道:“冰雨、辽洋,你们去探清楚那位出手相救的青年的底细,最好是连实力也查探清楚;另外,择机制造事端,把司徒静玥和他身边那小子……”妙如鹰没把话讲透,只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
两名黑衣人即领命退了出去。
刃天晓自打了四爷之后便回到了莱氏公司,于此大楼的最顶层:第三十八层,他刚从浴室出来,就走到窗前,俯瞰着夜里的美景,自言道:
“洛,不管你身在何处,我都废尽一切办法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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