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党委看着就要落针的叶观,尝试性的问道:「叶同志。。。这个针扎到人身上,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或许是干部当久了,说话的嗓音有些许的沉重。
他和韩省长算是至交好友了。
眼看着银针要落下。。。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犹豫。
倒不是不信任叶观。
而是很难相信这麽一套针法能够治病。
真要是这麽简单。。。世界上就不会成立这麽多药物部门了。
「德主有点少见多怪了。」
叶观淡笑:「针灸之法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治疗手段,岐黄之术中的上等手段。」
「若是不信,可以等结束之后看看效果便是。」
心中沉吟片刻。
他委婉的解释:「我自然是相信叶同志,我是亲眼见到过你在法坛上的表现。」
「只是。。。。。。」
「针灸这种手段是我第一次见到,多少会有些不太稳妥的感觉。」
叶观耸了耸肩:「没事,你大可以等结束之后看看效果。」
「或者待会自己也去试试。」
「这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尝试过才能知道效果不是吗?」
这番话乍一听有些许的道理。。。。。。
书党委反应过来,看向叶观的眼神中带着点奇怪的感觉。
自己试试?
疯子才会选择自己尝试吧?
自己要是出问题。。。可比韩省长出事造成的影响要大太多。
「那就等看完再谈也不迟。」
叶观眸子平静的看了眼书党委,对方的年龄有五十出头,或许没有见识过针灸的治疗方式。
不理解倒也正常。
周围躺着的毕竟是同僚。
他解释的也算是心平气和。
韩省长也微微摇头:「书老哥,你先看看小先生的治疗方式吧。」
「他的手段还是很沉稳的。」
沉稳。。。
书党委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麽,只是静静的看着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