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欢画画,画的最好看。”
佟言看他,男人的眼神格外的认真,她吻住她的唇,轻轻的咬,“没有人比言言画的好看。”
他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她的腰,“以前你说县里,连个教画画的地方也没有,现在有了。”
“时代在变,很多人接受这种大城市的人追求的所谓艺术,会让自己的孩子学习,受到艺术的熏陶。”
他说的话,佟言好像听得懂,但又好像听不懂,男人的吻再次下来,“结婚后我们就在西北,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他在亲她,佟言被迫抬头,看着头顶的灯,“周南川你别这样亲。”
他这才稍微松开她一些,“回到海城我们就结婚,我们办婚礼。”
“我欠你一个婚礼。”
佟言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好一会儿腿软,他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扶着她。
她微微低着头,脸红得能滴血,“可我什么都还没想起来。”
“无所谓,过去的事谁也不需要给谁交代,现在你能接受我就好。”
“不是这样的。”
她小心翼翼的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失去记忆的人不是完整的。”
周南川被她的话震住了,“想不起来自己经历了什么,缺失了什么,一直会活在自我怀疑中。”
“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和过去,他人和我的过去,有没有和解……”
她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和过去一模一样,周南川差点就产生了一种错觉。
佟言抓着他的两只手,“我吓到你了?”
“言言我问你,回到过去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会。”
她的两只手揉了揉他的脸,“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喜欢你呀——”
话说道一半男人低头吻她,用手去扯她的衣服,佟言整个人都麻了。
两人从铁皮屋出来,佟言的脸还有些红。
周晨从外面回来,车子停在园子的停车场里,听周大明他们说周南川带着佟言回来了,随手买了一份凉皮。
在园子里找啊找啊,最后在草莓地里找到了两人。
周南川搂着她的咬,亲得又很有变态,这块草莓园不对外,平时都没什么人,除了周南川会来,剩下的就是孩子们会过来吃几个。
听他们说,周南川在每个果场里都会腾出一块地方来种草莓,草莓的保鲜期很短,也不赚什么钱,前些年孩子们还没长大草莓都烂在地里了。
完全是没有什么盈利,还耗费帮工们过来照看,但他乐此不疲,执意要在每个园子里都留下这么一片。
周晨只看了一眼转头就走了,草莓园里有一个孩子们拖进去的谷草堆。
最先是谁拖进去的没人知道,但那堆谷草就摆在草莓园边上,孩子们爱在上面打滚,周大明的说过让人去清理出来,后来又忘记了。
佟言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推在那块谷草上去了,谷草扎肉,她连忙要起来,周南川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扎肉的那块,“你在我身上,吻我。”
佟言没有去亲她的嘴唇了,低头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欲起身,“好了。”
他抓着她的手不想走,“我想把你办了。”
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