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都听不出来。
池骁往书房走,良心发现地说道:“行了,没怪你,去帮我准备早点,太太醒了告诉我。”
“哦。”
Mary应了声后,便放下手中的抹布,往厨房走。
路上正好遇到不知何时外出跑步回来的乔,又是一惊:“乔,你出去晨跑了啊?”
“嗯。”乔酷酷的。
“你们怎么都一点动静没有,我睡觉明明挺轻的啊~你知道先生来了吗?”
“知道。”
不然她也不会这时候出门跑步。
这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她房间又几乎挨着主卧,隐约能听到一些动静。
忍到天蒙蒙亮,她决定出门去跑步。
有点心疼太太,那么娇滴滴一个女孩,被折腾那么久,后来好像都各种哭腔了。
Mary不死心地问道:“那你知道先生是几点到的吗?”
“知道,他路过我房门口的时候,我就醒了,他用钥匙开太太门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不到3点。”乔老实地答道。
“那看来确实是我的问题了。”Mary一脸挫败,叹了口气,沮丧地走进了厨房。
快到中午时,池骁从书房出来,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往卧室走。
对Mary说道:“准备午饭吧,我去哄她起床。”
Mary见怪不怪,她就知道太太如果赖床不起的话,先生肯定会在午饭前喊太太起床的。
太太的胃不好,有一次连着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就胃痛了。
沈摘星没睡饱就被迫起床,难免会有些起床气,但池骁总能在她发火前,用一些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接着趁她没了脾气的时候,再将她一把抱去洗手间,亲手帮她洗漱。
她不好意思好手好脚地被他伺候,就会把他赶出去,然后他叫她起床的目的也就得逞了。
这几乎成了每个周末都会固定上演的日常。
他会陪她去射击俱乐部,检验她的枪法是否进步;也会像最普通的观光客一样,陪她出去逛街游玩。
很快,他们的足迹便遍布整个佛罗伦萨。
周一,沈摘星总是睡眠不足去学校,一个上午都没什么精神。
必须中午补一觉才能活过来。
午饭时,索菲亚关心地问她:“郝思帕,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就是昨天没睡好。”
她确实是没睡好,但她之所以没睡好,是因为某人离开前,常常不当人。
他自己可以飞机上补眠,也不管她死活。
气死了,每次都暗自发誓要拒绝,每次都被磨得陪他胡闹。
她觉得他现在每周都过来,频率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