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预感果然很准确,涉及道人、和尚、凶国人没多少好人。
若将这些人排排坐一个个的砍死,十个里面至少有五个不是无辜的。
眼前的这两个和尚不仅仅是来路有问题,品性还非常恶劣,如果不是这个高壮和尚看上去还有几分憨厚老实,这些人都要被叉出去。
“如来师兄,你不是会那个什么控制什么的来着,控死他们”乌巢叫道:“让他们跪着求我们过关!”
“不许再胡闹”如来师兄训斥道:“你如此顽劣,莫要怪我念动教主授予的紧箍儿!”
“你这是嫉妒我,想方设法迫害我,我只是说说话,你就要我的命”乌巢不甘叫道:“你肯定是想弄死我这个第五佛子而后继承教主衣钵。”
“师弟你多心了,我怎么可能弄死你,莪帮你都来不及”如来师兄头疼道。
“你肯定想弄死我,不弄死我也会让我去当肉盾给湿公、婆罗贺摩天、毗湿奴那帮人打”乌巢叫道。
“我就很肉了,不可能让你去挨打!”
如来师兄一脸头疼,而后又在那儿对着守卫低声念佛经,劝说守卫放他们一行人过关。
“嘿……嘿嘿,你们这……这些恶……圣僧来我们东土,这是我们东土的造化,我们非常欢迎……”
守卫的目光带着警惕,也有相应的排斥,但随着如来师兄一番念诵,对方的神态柔和了下来,甚至不乏主动的迎接。
直到远处军马奔袭,城门守卫队长引着一骑而来,守卫才有了几分恢复如常的模样,不欲对如来师兄和乌巢放行。
“张将军,就是那个叫杜构的人在出上谷郡城后迷了路失散,他说认识你!”
城门守卫队长指了指方向,这让张骞眼中有些迷茫。
“张将军,快快快,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请我去长安城住店,我们差点露宿街头,后来我们还一起蹲大牢,又被打发到岭南!”
张学舟说前面一段算是客套,说到后面一段时,这让瞬间张骞想起了这三年多的苦日子,也认出了眼前的人。
“你怎么搞成这模样了?”
张骞看着张学舟,他觉得自己岭南一行之后过得很惨,没少被上司穿小鞋,也没少被打压。
本想建功立业,张骞没想到自己三年又三年,还是蹲在了这个雁门关当小将。
北境军区屡屡发生战争,而西境则是风平浪静,他想立功没立成,但有好处是没在战乱中丧命。
日子如流水的过,张骞偶尔也会想想以往的日子,又想想以前的那些人。
他过的不好,张骞觉得其他人过的也不会太好。
毕竟在岭南之行中,他还保住了性命,相较而言算是幸运的。
等到再次看到张学舟,看着对方苍老的面孔和灰白的长发,张骞只觉张学舟的人生太惨了。
“被人当媒介施术的后果是这般严重吗?”张骞不可置信道。
“啊~”
张学舟含糊点了点头。
他当下这么惨确实被人当成媒介在用,差点就跑不回雁门关,后果确实很严重。
这声应答让张骞一时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很显然,他认为数年前的岭南之行没几个人有好下场。
他们那一批人坑的坑,死的死。
这不仅仅涉及他和张学舟,张骞更感觉到还涉及了景帝、太子等人。
景帝驾崩,太子上位,近期传来的消息让张骞觉察出了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