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确实打她不过,但说几句扎心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
若是以前的齐雅欣,一定会暴跳如雷。
再不济也会汪一泡欲掉不掉的眼泪,以绝对的弱势来博取同情。
今非夕比,经历的多了,又因为修为的不对等,让她一改之前的行事作风。
“说那么多做甚?
本座记得,道一宗剑峰凭的不是靠嘴炮,而是谁的拳头硬,谁才有资格说话。
时间过的有些久,请教一下几位,本座说的对还是不对?”
这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人。
她什么修为啊,墨剑道君几个什么修为啊?
越颜气得脸色涨红,这是他的锅,他对不起自家师父和师兄,但他同样也不似当年那般莽撞。
一言不合就开打,想什么呢?
小师妹说过,明知不敌却还要往上扑,以卵击石,那是傻子的行为。
他又不傻,凭什么要跳别人挖下的坑?
于是,他很不要脸地用加诸了仙灵力的声音喊道:“师祖,有只不要脸的恶鬼想要欺负你最最疼爱的小徒孙!”
紫霞仙君与父亲樊良星君当时义无反顾的脱离了月家,失去了月家的这份工作,就意味着大家以后会更穷,更缺修炼资源了。
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云仙宫伸出了橄榄枝。
原本,这父女两个还有些犹豫,可当一听说云仙宫也就是夜离歌的云仙宫,自家娃不只是枯骨尊者的小徒弟,还是云仙宫的半个主人。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啊?
虽然那位云高星君长相实在是煞风景,他们是去上班赚修炼资源的,又不是当上门女婿,有什么可挑剔的?
紫霞仙君甚至大大咧咧地说道:“只要仙晶和其他修炼资源给到位,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
然后,他爹当着众弟子的面一鞋底把她拍进了石墙里,半天才抠出来。
紫霞仙君苦着脸:“爹,你打我!”
当着一众小辈,她不要面子的吗?
樊良星君脸沉似水,“还上门女婿,有你这么不孝的吗?”
你娘还没死呢?
我们还没和离呢,你这不孝女就敢让为父去给人家插门儿。
紫霞仙君啐一口嘴里的土,“爹,你想啥呢?我是那意思吗?”
樊良星君朗目一扫,瞬时就明白了,也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