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摇头,但又不能说她是在后悔没看现场直播,“没事,没事,睡觉吧!”
确实天色不早该休息,顾砚也没再准问。
只是还有些懊恼,好好的独处机会,竟然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
营地一夜无事,严肃一大早就回来用饭,用过饭后众人收拾了便继续启程。
车队行了一日,期间顾砚用隼抓了两只信鸽回来。
其中一封信是商号之间的来往书信,与他们无关,阿大特意找了个远一些的地方将受到惊吓的信鸽放飞。
就是不知道那各自还能不能找到路。
另一只信鸽是从临江城放飞的,心中提到他们一行人扮做镖局,已经押送粮草南下。
信鸽的去向不知,但既然拦下了肯定就能再放了。
那只信鸽最后被田铭烤了,两条腿都进了田恬的肚子。
吃完田恬还意味未尽的咂咂嘴,“香,就是太少了。”
严肃无奈摇头,他之前还真没发现自家表妹竟这般好养活,“恬儿要是喜欢吃,路上表哥多给你打些猎物烤来吃。”
顾砚自然不甘示弱,“这种事就不劳二表哥费心了,身为夫君责无旁贷。”
“也行,那二表哥给你抓鱼烤来吃,指定不会烤焦了。”
田铭知道自己这是被鄙视了,可他反驳都无力,确实烤的不好。
“还是二表哥最疼恬儿。”田恬小嘴抹蜜一样糖,把严肃夸的眉眼弯弯。
顾砚就挺看不惯的,搞不懂严家这些老的少的怎么总跟自己抢媳妇。
难道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他从小就知道人无完人,但他可以努力学着做一个完人。
做人夫君也是一样,他一定要做一个完美的夫君。
一路上几人吵吵闹闹,守卫自然也没放松。
信鸽被烤了的第二日晚间,他们夜宿一处山林。
此山林背靠一处陡坡,正对一条宽阔的河床,他们围着马车扎了一圈营帐。夏季夜间多雨,为防止马车上的粮草和药材被雨淋,马车也都在营帐中与护卫同帐而眠。
“鱼来了,好多鱼。”田铭手里举着两根木棍,每根棍子上都串着三四条鱼,每条鱼都有二十多公分长,被串着鱼尾还在摆个不停,看着很是肥美。
田恬正坐在车辕上喝着热水,可能是近日奔波劳累,坐马车时间太长颠的,她感觉腰不舒服。
“二姐,二表哥和姐夫正在河里比赛抓鱼,你不去看看吗?”
“不去,懒。”田恬慢腾腾下了地,两条腿犹如千斤重,好一会儿才挪到火堆旁坐下。
田铭看她那样很是担心,想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却因满手鱼腥味被嫌弃。
“二姐你怕不是病了吧?脸色怎么看着苍白的很。”
“有吗?”田恬自己摸了摸,不热。
她就感觉身上乏累。
不过也没多会,她就找到原因了。
“小姐,这是老夫人让刘妈妈给您准备的月事带,您去帐篷里换了吧!”素云连同一件干净的褒裤给她找出来,催着她进去换上。
穿到这里后,田恬是第一次来月事,完全把这茬给忘了,这才发生刚才脏了裙子的事情,好在是素云看见了,要是其他人可就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