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习惯了。”
陈楚河没有正面回答沈烟清的问题,坐在了苏颜的身边,张了张嘴。
苏颜秒懂他的意思,下意识的就把自已刚喝过的热汤给他。
喝了两口以后陈楚河才问道:“对了,你之前解那道题解到哪里了,给我看看。”
“哦哦,好。”
沈烟清翻开她带来那个厚厚的笔记本,翻到了她解题的那一页,隔着苏颜递给了陈楚河。
苏颜接过她那个笔记本,然后再递给陈楚河,陈楚河习惯性靠在苏颜的肩膀上,身子也塌在苏颜的娇躯上。
苏颜习以为常,继续喝着她那补汤,然后时不时给陈楚河喂一口。
看到这一幕的沈烟清的脸皮不知道为什么狠狠抽了一下,有点后悔来找陈楚河解题了。
看着笔记本上面那满满的解题思路,但无论怎么算,都是卡在了最后一两步,陈楚河慵懒的语气中也多了一抹赞叹:
“嗯,不错,都解到这一步步骤了,你在数学的天赋是我见过的算得上是妖孽一样的存在了。”
“难怪这么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教授,还快转正了。”
“厉害。”
听到陈楚河的夸奖,沈烟清也是嘿嘿一笑:“过奖过奖,还行还行。”
不过下一秒她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僵,然后有些幽怨的说道:“你一个二十六岁的国科院院士说我这个三十岁都还没有达到正教授的人是天赋妖孽,你怎么想的?”
陈楚河呵呵一笑,随意的说道:“这不一样,我开挂的,你见过谁会把一个天赋怪跟一个开挂的拿来比得?”
“数值怪还差不多。”
沈烟清一时语塞。
“有笔吗?”陈楚河问。
“有,有。”
作为一个数学狂,沈烟清几乎随身都携带着笔。
她一直不离身的一个包包里面,也总会有一个小本本。
那个小本本不是用来记仇的,而是她有时候突然有灵感的时候,就莫名想到怎么解开哪一道数字难题以后,方便她随时随地掏出小本本开始计算,记录下来。
对于她来说,有时候突如其来的灵感,是要比一整天都在不断演算的努力有用得多。
所以不能错过。
同样是苏颜接过沈烟清的那支笔,然后再递给陈楚河,陈楚河就这么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本子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把本子和笔递给苏颜,让苏颜递给坐的跟他们有一点距离的沈烟清。
陈楚河打了个哈欠,习惯性蹭了一下苏颜的香肩,呼出一口气,说道:“你的解题思路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最后那一两步的时候钻了牛角尖了,走进死胡同了,不懂得走出来而已。”
“其实有时候的解题方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有时候是越简单越好。”
沈烟清接过苏颜递过来的笔记本和笔,看着上面陈楚河圈出来的地方,和提供的那寥寥几笔的解题思路。
只是看了一眼,沈烟清就瞬间恍然大悟、大彻大悟:“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懂得怎么解了!”
说着,沈烟清就坐在了地板上,把笔记本放在茶几上,被点拨了几下,瞬间开窍了的她兴冲冲开始解题。
不一会儿,一声欢呼声差点把天花板都给震了:
“哟嚯!”
“我终于把这道该死的题所有步骤都给解出来!”
“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