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先生,我来帮你吧。”
江秋池主动帮许淮安的旅行包放到了行李架上。
“。。。。。。谢谢。”
许淮安也只得硬着头皮对他道谢。
江秋池笑了起来:“不用客气。”
这样的孽缘让许淮安有些想要发笑,只觉得这一切都宛若不可思议的小说般,来得有些刻意。
好在江秋池并未将他认出,放好行李后,便开始看起了飞机上的手册。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饮品?”
空姐路过问道。
“水就好,谢谢。”
许淮安透过墨镜细看着。
两年未见,江秋池的五官更加深邃且斯文了,甚至给人一种疏离感。
然而她的笑容却很有感染力,仿佛冰雪消融,即使客套地回应也显得十分真诚。
看来离开他,她也活得不错。
许淮安心中的不安减去了许多,忽然觉得,就算此刻自己摘下墨镜和口罩,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都是成年人,过去就让她过去了。
“先生?”
空姐的呼唤打断了许淮安的思路,他这时才回过神来,两个人都在看着他,而他上一秒的视线,正明晃晃地落在江秋池的脸上。
许淮安尴尬地笑了笑:“我也要水就好,谢谢。”
空姐点头离开。
江秋池忽然给出了一张名片。
“我姓江,叫江秋池,可以请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许淮安咬了咬唇,下意识回道:“你就叫我艾玛吧。”
“这样啊。。。。。。”
江秋池看起来似是有些落寞。
“艾玛先生是出差?”
“差不多,你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是旅行的话,大概会更加打扮一下,”
她笑笑,“就像刚刚那位和你一起的先生。”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许淮安还真的不太记得,江秋池是否是如此一个健谈的人。
尽管已经想明白,自己现在就算被她认出也没所谓了,但许淮安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情绪存在。
他回了一句“原来如此”
后,便没有再搭话,将飞机上提供的毯子裹紧了身体,抱着胳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