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黑牢完整度太高,仅仅铭文铁杆扭曲,是来不到此等高处。
二则是牢中生命数目不对,在他们的印象中,黑月牢只关押一个生命。而少奇的牢笼内,生命数目达到了四个之多。
“哐当”,一个特殊的明月箱开始降落,同时伴有大量的机关之声与阵法之光,本就巨大的明月箱在下落之中仍不断靠机关与阵法变化延展扩容,足在先前明月箱的百多倍之上。
“哗啦”,铁链拉动着四者的黑月牢互相远离,好为降落的巨大明月箱腾出足够的空间,未多久四牢便相距甚远。
明月箱的底面降至黑牢同高后仍在下降,最终停下时,每个黑月牢都处于明月箱四面的最中心处。
锁链接着拉扯,将四牢平移,同明月箱那面中心拼接。
四牢相互之间的方位为,少奇方与冰流兽相对,那一男一女则是分别在少奇黑月牢的左右方位。
法阵交汇,通道渐出,牢中存在各自踏入。
唯独少奇方位,毫无动静。
没了陌生强者的注视,周晓凡开口说道:“天佑,刚刚那会我不敢说话,他们全是高手中的高手,顶尖中的顶尖啊,这接下来咋办呀,我们还是下去吧。”
“这样不是挺有趣的嘛。”少奇嘴角一撅,兴奋说道。
少奇这不着调的模样把周晓凡急得不行了,“有趣啥啊?天佑!我说的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周晓凡!我说你也太笨了吧,眼前的情形你还没有看懂吗?”
“看懂啥呀?我只想逃出这里。”
少奇罕见地口吐道理:“有的时候,一味地躲避可不是办法喔,还是让我来告诉你这里存在的意义吧。”
少奇开始为周晓凡讲解着自己思索的答案:“从先前我们所见的那场冰面之战,以及明月箱的上升,可以知晓的是,这里唯一的出路就在上方喔。”
“下面是绝对绝对没有出口的。我们很有可能就是被某种奇妙的白雾阵法传送来此。那个白雾,应该还有着迷药的作用呢,你之前在雾里昏迷可能就是受到了白雾影响。”
“难道你没发现下面的人都是清醒的,而中间的都是昏迷的吗?那些昏迷者的黑月牢里都有淡淡的白雾笼罩着呢!”
“周晓凡,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把我们关起来后就不管我们了?他们能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将我们送来这里嘞,真要杀死你的话,肯定也会很简单,比如趁你昏迷的时候给你一击必杀喔。”
周晓凡顿感十分难受,“额,为啥只杀我……”
“嗨,这不重要,周晓凡。我想说呀,他们把我们关起来后又不管,就连破坏了黑月牢也没人来,还把我们送到了上面,所以呀,我猜测,这是一场游戏!”
“或许此时此刻,此处的主人就藏在某处偷偷地关注着我们呢!”
少奇的解释太过惊人,周晓凡简直难以置信,“游戏?这是游戏?这么大手笔!”
“对的!不过,这可不是捉迷藏那种级别的游戏,而是一场考验生死的游戏。”
“一旦被传来此处,清醒过来后,黑月牢中的阵法便会进入某种计数呢。每经过一段特定的时间,黑月牢就会下降一段距离。就像我们一开始的那样。”
“要是一直到黑月牢接触冰面时都还无所作为的话,应该就是算作失败,而失败的代价就是死亡呢!”
“即使一个人的战力很强,也会被那许许多多的冰流生物生生消耗至死呢。如果冰流生物都不行的话,可能还会引来此处主人的特别手段呢。”
周晓凡听得直皱眉头,再次发问:“天佑,你方才说了无所作为?那有所作为又是什么?”
少奇一边抚摸着明月箱此面中心的阵法,一边继续说道:“破坏黑月牢呀!”
“破坏牢笼?等等……”周晓凡看了看手中的铁片,生出恍然大悟之感,“跟这个有关?喔……这个就是一种提示。”
少奇肯定地回应道:“嗯啊。其实嘛,这个游戏很好理解,我已经猜到了它大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