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观南从书房走出来,来到一楼。
对慕容言让和言清两兄弟说道:“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去你二伯那里一趟。。。”
“父亲,我不会露出马脚。。。”
他摆摆手,“不止是因为这个,M国那边有点事要做,”
他看向慕容砚熙,还没开口,只见他摇头,“我不去。。。”
“好。。。”
“聿珩,你看着玩。。。”
陈最笑了。
慕寒站在门口,低头道:“三少爷,老爷唤您,”
他站起身,顺便冲几人挥挥手,“哥几个都回去吧,记得保持原样就成,”
慕容淮之问道:“你第一步准备怎么做?”
“第一步?”
陈最淡笑不语,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重新走向书房。
书房内,慕容循然面色有些不好看,挥手示意他上来,“来,”
“大伯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慕容恪将手里的几则消息递给他,“他自己心气不顺,别搭理他,”
慕容循然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只是在想,江浔之知不知道这些算计,”
陈最和慕容恪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
这一老一少两张类似的脸都写满了鄙视,让他苦笑出声:“是我犯傻了,”
“大伯,你信不信,真到了你们两两对峙时,他会有很多无可奈何的理由说服你,可伤害就是伤害,包庇,就是包庇。。。又或者,他就是直接参与者,”
“为了自身欲望,亲兄弟都有可能成生死仇敌,你们这点同学之谊知己之情,还真不够看,”
说到这,陈最还夸了一句江浔之,“啧。。。虽然伤害过我们,可他面对我们的时候,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我刚开始还有点小感动,这世伯对我还挺好,”
“哎,不愧是从政的啊,大伯,您还是得跟人家学学,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别人都打上门了,还在这伤春悲秋缅怀上了,”
慕容循然脸黑了黑,默然的看着他。
最后,又看了看慕容恪。
后者淡定的抿了口茶,“说你两句就听着。。。看我做什么,他连我都怼,”
慕容循然:“。。。。。。”跟他爹那个烦人劲一模一样。,
再次从书房出来,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在正房吃了晚饭,陈最联系了一下慕容宴礼。
“你在歌舞厅吗,”
“在呢。。。”
“我晚上过去。。。对了,白杳杳最近的行踪,你知道吗?”
慕容宴礼此刻还不知道在江家发生的事,听到他问白杳杳,有些惊讶:“你打听她做什么,不是说过了吗,这个女人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