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两位室友积极给出答案:“那个小姑娘漂亮!”
韩京墨长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可在这方面一向是口无遮拦:“那身材呢?”
萧云醒放下书包,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篮球,游泳,还是跑步?”
韩京墨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萧云醒没回答他,继续问:“挑一样,还是全挑?”
韩京墨更加茫然了:“挑什么?”
萧云醒也不在意他的答案:“那就明早体育馆见。”
说完就拿着东西去洗漱了,留下韩京墨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韩京墨终于知道什么意思了。
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虐他的意思。当韩京墨手里的篮球再一次被萧云醒拍飞之后,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摆着手拒绝:“不来了不来了。”
萧云醒捡了球回来,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不行了?”
韩京墨立刻奓毛:“不能说男人不行你不知道吗?”
“那来啊。”
“不来。”
“那就是不行。”
“萧云醒你是不是有病?!一大早跑完3000米、游泳1500米,现在又来打篮球?铁人三项啊你!”韩京墨实在受不了了,坐在地上边吼他边给向霈发消息喊他来救火。
有热闹看,向霈一大早脸都没洗,火速从隔壁赶了过来,一来就看到萧云醒在那里孤独地投篮玩儿,而韩京墨则扶着腰坐在地上粗喘。“你这是怎么了,肾虚?”
“你才肾虚!”韩京墨指着他控诉,“还有你,你不是说他不会打篮球不会游泳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会’?”
向霈很冤枉地辩解:“我没说过,这些都是你说的。”
韩京墨一愣:“我也没说过。”
向霈颇为好奇:“你这是怎么得罪云哥了?他这么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立体化地把你踩在地上摩擦?”
韩京墨被虐得惨不忍睹还不忘嘴欠,缓过来之后便开始慢条斯理地胡扯:“我竟不知道我对萧云醒这么重要,没经他同意就抛弃他去了别的小组,他意难平啊,得不到我就要废了我!”
向霈不听他的胡言乱语,兴致勃勃地自顾自分析着:“我看这情形啊,要么你动了云哥的牙刷,要么你动了云哥的小姑娘。”
韩京墨也没含糊,老实交代了,还不忘抱怨一句:“你说这事儿跟我有关系吗?拿我泄愤干什么。”
向霈冷哼一声:“怎么没关系?谁让你嘴贱的,我早就说过,秦靓可不是什么善茬。”
韩京墨立刻听出了点儿意思来:“你就这么看不上她?”
向霈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后背一凉,立刻表忠心:“我坚决站‘清醒’CP!站一万年!我是他们的头号CP粉!死忠粉!所有拆CP的都是坏女人!”
韩京墨轻嗤:“嘁,我看你是需要清醒一下了,你根本就是个萧云醒的毒唯粉。”
向霈到底是同情他被虐得这么惨,开口提醒他:“总之,和云哥相处平时怎么胡闹都行,可云哥一旦当真了,你就要注意遵循一个原则,云进你退,云怒你跪就对了。”
韩京墨信誓旦旦地誓死抵抗:“我偏不!”
可惜他的负隅顽抗并没有持续多久。有个韩京墨颇有兴趣的实验室最近放出来一个名额,本来他志在必得,谁知最后公示名单上竟然是萧云醒的名字,这还不算完,过了一天,公示改了,萧云醒主动放弃,于是由韩京墨顶上。
韩京墨有一种被狠狠侮辱了的感觉。他指着电脑屏幕上最新的公示:“你这是几个意思?抢了就抢了,临了又不要了是什么意思?”
萧云醒似乎并未感受到他的气急败坏,漫不经心地低头翻着手里的书,轻飘飘地回了三个字:“没兴趣。”
韩京墨也是服了:“没兴趣你报什么名?”
萧云醒平静得让人牙痒痒:“我对实验室没兴趣,对虐你有兴趣。”
韩京墨气得捶胸顿足:“萧云醒,你是不是有毛病?!”
长此以往,韩京墨不管干什么都被萧云醒插一脚,是个人都来嘲笑他:“你不是孤独求败吗,这下得偿所愿了吧?”
萧云醒充分地向韩京墨展示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几次下来,他真的跪服了,实在是怕了萧云醒整人的手段,很是诚心诚意地道了歉:“大哥,我错了成不成?我以后再也不多事儿了!也不嘴贱了!你的小姑娘最漂亮性格最好什么都是最好的!别人根本没法比!”
萧云醒眉尖一挑,这才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