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我想好了,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渎。”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手掌按上腿心的肉团,它因方才的一番耽搁偃旗息鼓,带着一层干涸的黏液软趴趴地垂在腿心。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若说有何变化?那当然是有的,内急时再也不必慌慌张张地去找茅厕,就是找到了也不必撩衣摆提裤脚担忧脏了衣物,站着小解便是。
不便之处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精神满满地顶着身下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软,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憋坏了。
除此之外,分化的变化并未带给她太多的实感,她时常忘记自己是个乾元,前几日更是在嬉闹中坐在了一未分化坤泽女孩的腿上,没升起半点避嫌的念头。
“原来它平日这么小……”
贺念璠拨弄只有食指粗长的性器,像是第一次见到它的懵懂孩童。
“腿再张开些。”
天色渐渐变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歇,林弃颇烦躁地加快作画的速度,少女的身形轮廓跃然纸上,可惜细节勾勒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硬邦邦的肉棍,贺念璠剥下半包住龟头的包皮,大拇指和食指环出一个比柱身粗度略窄的小孔上下撸动。
“嗯……姐姐,好舒服~”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情难自抑地抬高下巴喘气,冠状沟或擦、或勾过虎口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
姐姐穴口附近抽擦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性器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啊~”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热,更有些喘不过气,腿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画。
她后悔了,这个捉弄念璠的法子简直“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吸……呼……”
她再度抬头打量起少女的现状,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小口,清晰的下颚线和白皙的脖子,甚至能看到阴影下的小巧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微动。
目光下移,腿心的状态更是一塌糊涂,浅灰色的柔软耻毛一缕一缕地贴在小腹上,先前准备的那块软垫早被淫水打湿,浸出一块深色的印记,鸡蛋大的龟头不知为何被少女的手指钳制成紫红色,比平时更可怖,也更别有一番风情。
坊间皆流传,经历过愈多性事的人,性器的颜色就愈深。贺念璠是不是登徒子林弃自是清楚,可她也开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回到会稽后,念璠看中了学堂中那群坤泽小姑娘该如何是好?
天级品阶,一副好皮囊,在平民中算是非常优越的家世,时不时还爱撒娇说些好听话,坤泽很难拒绝这样的乾元。
她将来不会真将那些坤泽全部收至麾下,与她们夜夜笙歌,任性器由可爱的粉色变成丑陋的紫红色吧?
“呼……呼……”
手有些抖,林弃夹紧腿心,用左手支住颤抖不已的右手,画到念璠腿心时,她哪还敢再细看,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勾勒大概,换上一支中锋描绘环绕柱身的青筋,在纸上看起来只是一些简单的细线条,可林弃清楚地记得它们如何让自己欲生欲死。
屋内升起另一股急促的呼吸,贺念璠分出一分精力朝林弃看去,面上的神情虽看不清,可桌下的状况却一清二楚。
并拢的膝盖上下交叉磨蹭,腿心的布料鼓起一块大包,比她过去看到的更大。
哼,她还以为只有自己难堪,原来姐姐也好不到哪去,竟看着她自渎看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