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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端着趁乱偷来的糕点,脑海里还有后土宫的教材压缩包,解压出来在脑海里反复参阅了一会,只觉得茫茫天地、白云苍狗……白云挺像棉花糖的……啥时候弄个冰激凌大蛋糕吃吃。
用刑时长接近一个时辰。
弹幕不外乎:[哈哈哈好!]
[这位大爷手艺够好的]
[真不得了]
[我当年看剐人,也只有三百多刀]
[这一刀真漂亮!]
[艺术!]
萧砺看着弹幕,抬手拍拍脑袋,收回了不知溜到何处去的心猿意马,又回到这别苑的宫殿内:“哎呦。”
专业人士确实不得了,刘子业双臂上的肉尽去了,露出一双晃起来窸窣作响的森森白骨。胸膛上已经剜去两个重点,隐约可见粉白鲜嫩的肉下面,露出几条肋骨。
旁边的地上扔着一小堆碎肉,仿佛是在不太干净的厨房,地上的鲜血却不多。
这年轻皇帝眼中满是咬牙切齿的仇恨,剧痛让他的脸比平时更扭曲,甚至还挣扎着去撞无忌师兄。看向走进来的黑衣女人,他微微战栗着,牙齿咯吱咯吱的,用极其仇恨、像咬人恶狗一样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这个女人,恨不得跳起来咬断她的喉咙。
萧砺看他身上皮肉绽开,骨骼虽然还没被卸下来,但一样恐怖,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自己,像是恐怖片里真正能吓到人的怪物。看弹幕看的也不太舒服,简直是自上而下的野蛮作风,从皇帝开始的。给师兄递了一盘绿豆糕:“我刚去御膳房拿的。听说有句古话,人心似铁非似铁。”
无忌师兄木然一张面孔,看不出喜怒哀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血,拿了一块就往嘴里送:“官法如炉真如炉。多谢大姐。”
“下联有了吗?”
刘子业虽然不甚聪明,自然是以己度人,刚刚叫骂的嗓子都哑了,沙哑着说:“招个屁,贱寡妇,你死了一个男人,呸,早晚把你九族男子都杀净。乱臣贼子,是谁夺我皇位!是猪王还是贼王?”
萧砺搁下点心盘,一股邪火往上撞:“你在天下间只害过这两三个人吗?”
刘子业突然怔了一怔,旋即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
显而易见,除了那三个该死的叔叔,其他人还算是人?
无忌师兄:“大姐何必多问,不如摘了他的心肝下酒。”
萧砺戏谑道:“这不好吧,吴老师说人受了惊吓,肉是酸的,得缓几天再蒸着吃。”
观众们有了上次’施老师的专业指导‘经验,立刻锁定吴老师的身份,只管嘎嘎乱笑。
[萧姐,听小弟的,不酸]
[这小皇帝正是不羡羊的年纪,肥美的很]
妇女小孩是最嫩的,一般来说男的得多加一把柴,但那是干瘦饥民,富人胖子依然肥嫩。
[脏心烂肺,不如拿去喂狗]
[叫狗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