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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们输在这里,输的心甘情愿,别的地方赖他们暗箱操作,只有萧姐这里是货真价实的出人意料。
萧砺拿了一只酒杯,绑在长布的另一端,后退了几步,估算房梁的高度,布料的重量。
抬手一掷——
沉甸甸的酒杯带着丝绸穿过房梁,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萧砺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大门上为什么没有门闩?”如果没有门闩,我倒是不怕别人攻进来,那我的绳子绑哪儿?
绑在柱子上吗,那艺术效果就差了点。
所有寻觅了一圈,看起来足够沉能压住的,只有编钟。
胡亥在地上蛄蛹了两下,浑身都疼,大叫:“你敢打朕!你居然敢打朕!乱臣贼子!”
有些观众只觉得眼熟,专业人士则一眼就看出来:[大姐一看就是杀猪的好手]
[好大肥猪]
[他最要紧的是找到酸菜和粉条]
萧砺沉静又勤劳的从架子上弄下来一些编钟,重的抱着扛着,轻的一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搬到大门口,心里估算着重量,少说也能有一吨了,这才停了手。
不禁开玩笑:“今天是训练日,全身训练。”
这些长长的布料,用坚固的结相连接,一直扯到大门口。
萧砺把绳子头捆扎在一个八十多斤的编钟自带的孔洞上,再像个纤夫似的,用力一拽,远远的以房梁为滑轮,把胡亥提起来,扯在半空之中。
胡亥放声大叫:“啊啊啊啊!”
萧砺都快骂脏话了,上次这么累还是和拳王的教练约了一节体能课,那确实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一个半小时的训练里,衣服湿的滴水,凭她的身体素质都只能说是咬牙坚持。
今日不遑多让,一手扯住绳子固定着,一手拖着编钟,往门口再推了几步,几乎把绳子拉直。
一脚踩着缓缓滑动的编钟,双手提起更大一点的编钟,直接罩在这口编钟上面,绳子往下一压,胡亥呼的又被提高了一些。
萧砺已濒临力竭,勉强拖过来另外几口编钟,堆在一起,挡住移动的方向。
喘了两口粗气,又拿起一盏油灯,搭在门上,固定在大门口,只要一推开门就会倾倒。站起来往胡亥的方向走过去,先在他们的酒席上看了看,不外乎酒肉和糖果,油炸的糕点。随手拾起两个吃了:“油炸之后裹了蜂蜜,我喜欢。”
还有一个盛酒的双耳金色大锅——在博物馆里有拼音认得这是什么字,现在累的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