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也不算受宠。
盛兮晚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连如玫都觉得那是裴瑾风的孩子,盛兮晚也算是知道现在外头都如何传闻的了。
盛兮晚叹一口气:“你们也别那样瞎猜,王爷什么都没承认呢。”
如玫嘴上是应了,可看那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信。
盛兮晚闭上了还想替裴瑾风澄清的嘴。
除夕夜,要守岁。
裴瑾风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子时。
厨房送了一碗小饺子来,裴瑾风吃了几个,剩下三个,扫了一眼盛兮晚。
盛兮晚自觉吃了。结果就吃出一枚银钱来,还差点硌了牙。
这一枚小小的钱,是府里特地铸的。用银子做成了小铜钱的样子。
估计放在饺子里,也是为了取个好彩头。
结果裴瑾风没吃到,倒是让盛兮晚给吃着了……
盛兮晚拿着银钱,一时有点儿尴尬。
裴瑾风只扫了一眼:“便收着吧。”
盛兮晚应一声,擦拭干净后,装进自己贴身香囊里。
夜深了,她去铺床,请裴瑾风歇息。
裴瑾风往床榻上一躺,忽道:“腿酸。”
骑马骑了一天,可不就是酸么。
盛兮晚认命地爬上去,给他捏腿。
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外头的传闻,便与他说了:“外头现在都传闻,那是王爷养在外头的外室和私生子,如今带回来,是想给个名分。”
裴瑾风抬眼看了她一眼,毫无波澜:“是么?”
除去这两个字,竟是半个字也没有了。
盛兮晚被勾起好奇心:“那果真是吗?”
裴瑾风淡淡道:“是又如何?”
盛兮晚一怔,手上不自觉都松开了:“王爷在玩笑?”
裴瑾风却忽然拽了她过来,一翻身将她压住了:“你很在意?”
两人距离极近,近到互相看得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近到呼吸相闻。
盛兮晚被裴瑾风那句问题和他面上的似笑非笑给扰乱了所有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