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蠢货。”我回答道。
波特和我就这一观点达成一致。他脚步虚浮地上楼,踩在本楼层最后一级台阶时,停下对我说:“穆迪和赫敏都说让我小心你,但是我觉得你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
我歪歪脑袋。
“或许吧。”他嘟囔着,加快脚步往格兰芬多塔楼去了。
而我则沿着台阶往下,一路走到休息室。
“我们的小病人怎么样,有没有乖乖接受治疗?”
“他们都接受了处治。”诺特回答我,“男孩、女孩,都好好待在房间里。我们有安排社员帮助他们复习功课。他们的作息都是按照我们来的,目前没有任何人反抗。”
“真不错。”我说,“他们早就该意识到这一点——这里的话事人究竟是谁。毕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想,领袖也各有不同。”
“我记得今天将有两人的治疗到期,让我见一见他们吧。唔,已经被你带下来了吗?”我看着坐在角落里强装镇定的两人,“你们好,帕金森还有。。。。。。”我停顿住。
“我是杜拉斯,博克小姐。”‘礼物’先生紧张地对我说。
“好吧,杜拉斯先生。”
我走到那个角落,并且在他们面前坐下。帕金森的身体抖动一下,手指紧紧掐着衣角。杜拉斯也是,他面容苍白,眼球也在不受控制地乱颤。
“无需恐惧,我只是想与二位达成一种思想共识。”
“是的,小姐,我们之前错了。”杜拉斯连忙说,“您说的对,您才是我们这里的领袖,我们应该听从您。”
“很好,帕金森小姐如何看待呢?”
帕金森始终一言不发,杜拉斯见状,语气急促地对我说:“博克小姐,她只是太紧张了,帕金森和我一样——”
“——杜拉斯——”我拉长语调,“让帕金森自己说。”
“是的,您说的对,抱歉,是我错。”他惶恐地解释,并且不断用手推搡沉默的同伴。
“您说的对,”帕金森狠狠掐自己的手,“但是我是纯血,我家族都——”
“是啊,纯血、家族,接下来你还想说些什么呢?比如你已经决心跟随老帕金森先生的脚步,去效忠——”我笑着停顿一下,“——那位?”
“不是,”她的声音变得尖利,“我不会反抗您,再也不会了!请您相信我!”
我收拢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俩。两人像小鹌鹑一般在座位上缩成一团,即使是需要套上毛衣的深秋,他们的鼻尖也开始冒出汗珠。
“很好。”我说,“就目前来看,你们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得如何测试你们的嘴巴与内心是否一致呢?”
我盯着他们的头顶,语气毫无起伏:“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魔法部派员、霍格沃茨新任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一直在好奇你们为什么逃课。如今她正躺在医疗翼里接受治疗,而你们平安地站在这里。”
“我们可以去向她解释,小姐。”杜拉斯说。
“别打断我,杜拉斯,适当的沉默是一种美德。”我将胳膊撑在面前的茶几上,“乌姆里奇教授很关心你们,甚至愿意为了你们的消息而质问级长,以及,我。”
“当然了,我认为她的措辞实在过于失礼,这不是一位具有优良教养的女士应该有的表现,她冒犯了我——为你们冒犯了我。”
我观察两人的神色,“现在,我需要带你们去探望这位无礼的女士,也证明你们已经与主流思想保持一致。和我的,以及,她的。”
“你们能做好这件事的,对吗?杜拉斯?帕金森?”
“是的。”他们两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