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分成与不成,什么叫成了也没成?
“如您所料,与赫连震一战,笑面公子虽未遭受重创,但消耗极大,他一个人躲到了深山里试图找地方调息恢复,我们的人便一路袭扰,三日的时间里他便经历了大小十余战,虽然都胜了,但原本就没来得及调息的身体已经逐渐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然后我们派遣的顶尖高手又对他进行了一次伏击,这次虽然还是没能杀了他,但也成功逼的他又运使了一次天剑门的秘法,这一战后他便受了极重的内伤。
和您预测的一般,他并没有回去找无量门的人求助,而是一路往东南方向跑,应该是打算返回东海城,按照计划,我们故意减弱了追击的人手,直到他距离东海城只有不到五十里的时候突然又进行了一次大规模埋伏。
这一战我们损失极大,但也终于成功干掉了他,并且从他的身上夺得了这本秘籍。”
“既然成功干掉了他,秘籍也拿到了,为何又说没成?”白皓合上了书册,表情越发的怪异。
“因为我们在得手以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蒙面黑衣人掳走了他的尸体,不久后有人丢了一具穿着他的衣服戴着他面具的尸体到最后一战所在的那间小破庙,也就是如今江湖中都在传的笑面公子陨落之地。”展岩面露苦涩。
“确认那不是他的尸体?”白皓挑眉。
“不是。”
片刻的沉默,良久,白皓的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说这家伙或许还活着,真不愧是你啊,保命的本事属实一流。”
“殿下放心,就算他还活着,必然也是伤势极重,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到曾经的水准了,这是最后一战中的幸存者传回的消息。”展岩单膝跪地,生怕白皓怪他办事不力。
“起来吧,我说过,想杀死他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既然他还活着,那么咱们手中的这本秘籍到底是真是假就值得考量了。”白皓将展岩搀扶了起来,目光重新回到了手中的书册上。
“殿下,这门天剑派的秘法据说副作用很大,您为何还要……”展岩询问。
“因为本王做事喜欢万无一失,本想着得到这功法以后将其当做本王的一张底牌,但现在看来这张底牌还需要时间去考证,不过没关系,本王还有时间。”白皓将书册交到了展岩手上,“去找几个资质好的试试水,确认是真的以后再告诉我。”
“是。”展岩接过书册躬身离开。
皇宫大内。
大将军高涵刚刚返回京都,向阳安帝白锋汇报了北伐一战的全部战果。
以往白锋听到这种消息都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可今天高涵却感觉白锋似乎心情不好,只是说了句朕知道了就将他给打发了。
刚刚走到宫门,高涵就看到了又一次被一帮大监们抬着进宫的张安政。
这位醉酒宰相一如既往的烂醉如泥,难得的是他似乎还看到了高涵,路过时没忘了招招手。
“早啊老高。”
高涵等到张安政被抬走了,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西斜的太阳。
都下午了还早,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高涵不知道的是,张安政这一次的醉酒状态其实是装的。
在进宫见到白锋以后,白锋立即屏退了所有人,随即又是一脚踹在了张安政的屁股上。
“嘶!陛下,臣今天只是在演戏,您干嘛还这么用力?”张安政一脸委屈的在地上打了滚,起身时已经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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