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爸爸给你。”
在广省的黑市,徐子矜只是装样子买了几块手表,余下的东西,全是空间拿出来的。
听到这,她笑了:“爸,哥马上要订婚了,你的钱还是留着娶儿媳妇吧。”
徐子康却说:“娇娇,娶老婆的钱我有,不要用爸的。”
手表与收音机妹妹都准备好了,自行车的票爸也给了,他不能再要他爸的私房钱了。
他知道,爸藏点私房钱,太不容易了。
徐子矜一听,立即说:“那我也不要,我能赚钱。”
“爸养我这么大,给他买几样东西还收钱,我丢不起这人。”
“余下的这些手表,我拿去卖,每块一百块,不愁没人要。”
啊?
徐子康傻眼了:“娇娇,你这些表,不是每块只要三十五么?”
“卖这么贵,有人要吗?”
纯电子表,这么贵肯定没人要啊。
可她空间的表,那可是大不一样的,是这时代做不出来的全自动手表。
虽然不是品牌货,可物以稀为贵。
只是,她不敢拿出来太多。
徐子矜笑笑:“哥,你放心吧,我是有人要货,才去广省进货的,可不是盲目去的。”
“快去试试你的衣服,看看合适不合适。”
哥哥要结婚,虽然这时代不尚礼服,但一套新衣服是少不了的。
除了他的,余芳芳的、自己爸爸的、姐姐一家人的,她全从空间选出来了。
清一色都是棉料子,因为别的面料这时代还没有。
而的确良、涤卡什么的,后世又几乎没人穿了。
当然,还有几条喇叭裤、牛仔裤,都是从广省带回来的,时代特色嘛!
两天后是徐子康订婚的日子。
这天,全家人一身崭新、带着东西去了余家。
而此时的余家,一家人心情复杂……
“厂长被公安带走了?真的假的啊?”
余家大儿媳妇朱阿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男人,她们厂长在厂里,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
那可是她们全厂人的天!
竟然有人抓他,这消息太震撼了。
余家老大心情复杂地点点头:“是真的,他偷卖棉线被抓了,据说获利五十多万。”
什么?
五十多万?
朱阿茵被震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她辛辛苦苦的三班倒,一个月的工资才四十六。
一年不到六百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