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徐同志愿意与赵大庆同志处对象,那就说明人家心里并没有瞧不起他。”
“若是真相处不来,那也是缘分!你这样说,是故意说人坏话。”
看到眼前一脸严肃的丁宏扬,马小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紫。
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背。
说点掏心窝子的话,还能被人听到,而且还是被丁宏扬听到!
“丁教导员,我没有恶意……”
可丁宏扬太了解马小花了,根本不容她解释。
“不用说了,有没有恶意,你心里清楚。”
“赵大庆同志,你身为部队干部,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不应该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和徐子兰同志的事,你心里最清楚了。”
“不管成不成,你都必须处理好,听明白没?”
赵大庆满脸通红。
“我会的,谢谢表姐夫。”
丁宏扬看了他一眼:“大庆,你能力与勤奋都不差。”
“但是,做人要多动脑子、多思考,有一个幸福的家,才会有光明的前途。”
“小家都治不了,如何带好一支队伍?”
“记住我的话,想想自己将来想干什么。”
话一扔,丁宏扬走了,留下赵大庆一脸复杂的站在那里。
他想了想,再次往团首长院而去……
此时,徐子兰和徐子矜去了牛家村,在王大婶家。
两人在说承包生产队茶山的事。
当然,主要说的人是徐子矜。
“牛叔,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就来交钱。”
牛大队长连连点头:“放心吧,小徐,晚上我们就召开社员大会。”
“明天早上,就给你们全队社员都签字的协议书。”
徐子矜闻言站了起来:“那就辛苦牛叔了!”
听到这一句,牛大队长心道:你们给我们送钱,辛苦个什么?
徐子兰看中的两块茶叶地,正是牛大队长所在生产队的财产。
这茶叶树是以前公社要求种的。
只是赚不了什么钱,社员们也没人想承包,都快荒了。
有人来承包,一年还给两百块钱,一次付五年,这是多好的事?
而且,每年还会请社员们帮摘茶叶,工钱另付。
想想这等好事,牛大队长的嘴都快要笑歪了!
“不客气不客气!”
从大队上出来,两人又去了那块茶叶地。
“二姐,等合同签好了,我就请人把茶树修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