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声呼救,却又叫不出声来。
等她从梦中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刚要起床,就听到厨房传出“砰砰”的声响,她走进去一看,陆寒洲正在甩面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寒洲不会告诉他,快天亮才回来的。
“早回来了,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徐子矜眨眨眼:“人没事吧?”
陆寒洲摇头:“没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等他伤好了,上级会安排他到外地去。”
没有人能保证这些坏人就抓光了。
而且,徐子矜心里清楚得很,现在还很乱,潜伏的人只怕还没有完全清除干净。
“我还准备跟你去看看他呢。”
“别去,少一个人见他,他就多一分安全。”
好吧。
既然没有了生命危险,徐子矜也就不坚持了。
“你这是在干嘛呢?”
陆寒洲呵呵一笑,一边答话一边甩面团:“我给你擀面条,你不是喜欢吃手工面吗?”
此时的他穿着一条大军裤、白色的衬衣扎在裤腰里,衣袖扎得高高的……
刚健型的寸头、干净的脸、健壮有力的双臂。
徐子矜吞了一下口水:哇,这男人真帅,老阿姨都看得心动了。
见媳妇盯着自己不眨眼,陆寒洲心里乐开了花,孔雀开屏一样,两只胳膊甩得更有劲了。
——要是她喜欢自己帮着她做家务,那以后他一定要更勤快点。
“媳妇,是吃宽面呢、还是吃细面?”
昨天还有点骨头汤……
“吃臊子面,我来做汤头。”
“好!”
这边夫妻俩开开心心地做起了早餐。
戚家,于芬臭着一张脸正在拖地。
地上到处都是吐过印子,屋里全是酒气。
昨天晚上戚建伟是被陆寒洲送回来的,当时他已经醉得快站不住了。
回到家里,被于芬一拉,瞬间就吐了。
吐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实在是爬不起来拖地了,这一地的痕迹就留到了早上。
“那些人是故意整你的!”
“什么人啊,一群马屁精,不就是看着人家会上吗?”
“哼,臭不要脸的东西。”
于芬一边拖地,一边骂人。
戚建伟这会头疼得不行,原本不大会喝酒的他,昨天至少喝了半斤。
他很清楚,若不是陆寒洲拦着,八两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