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让她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在见过徐子矜之后,连长又问过他,除了她强嫁这一点值得怀疑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怀疑。
陆寒洲当然不能对他说自己会读心。
当时连长还说,或者她就是对你一见钟情,别查了!
一见钟情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啊!
陆寒洲知道,自己当时真的没办法答应。
想到老领导一次次的警告自己没放在心上,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他越想越害怕:我要怎么办?媳妇儿才会原谅我?
想不到办法,陆寒洲更加不安。
他在客厅里不停地走动,担心自己守在家里,自家媳妇就会不出那个房间。
那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连水都没有。
不出来,渴了怎么办、要上厕所怎么办?
为了徐子矜的身体着想,他决定去营里待上一会,中午打了饭再回来。
“媳妇,我去营里一趟,中午我会打饭回来。”
明知屋里的人不会应,可真不见回音,陆寒洲还是无法放心。
唉,暂时还是别想这么多了,先去一下营里,打好饭赶紧回来吧。
只是刚出来没走多远,就遇见了熟人。
“喂,寒洲,你干嘛呢?叫你几声都不理我,在想什么?”
看着从后面追上来的姜勇军,陆寒洲停顿了一下。
“有事?”
姜勇军看了他一眼:“老金说吃你很多餐了,叫我们晚上一起去他那喝一杯。”
“让你带上嫂子,下午两点过去,玩一会扑克。”
就他这心情,还玩扑克?
陆寒洲想也不想:“不玩,也不去。”
听着这冷冰冰的回答,姜勇军一头雾水:这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以前,他哪回拒绝过?
望着陆寒洲这看似波澜不惊的脸,姜勇军紧跟两步:“寒洲,你有心事?”
有这么明显吗?
陆寒洲脸皮抽抽:他都不像自己了,以前的他,什么时候会如此的喜怒于形?
只是这事……怎么跟兄弟们讲?
——说他怀疑自家媳妇是特务,然后被媳妇发现了?
——到时候人家铁定会认为他脑子进水了!
陆寒洲知道,这是他“精明”人设上的一个污点,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
——再好的兄弟也不行!
“没有!”
姜勇军一听,脸皮情不自禁地抽了几下:这还叫没有?
“兄弟,你把事情都写脸上了,还说没事?”
“怎么啦,不把我当兄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