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必安走了过来,心里却想着,该谢的是他们,衣带不解的伺候着。
思绪混乱,一会是艳骨,一会又是帝休,一会是阳间,一会是地府,半天了,流景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哪?”
范无救听闻,着急的喊谢必安:“老七,流景莫不是傻了,他居然问这是哪。”
谢必安敲了下他脑袋,说道:“多喝点茶,你说了这么多话就不渴吗?”
范无救知自己是被嫌弃了,摸着被他敲了下的脑袋,可怜巴巴的真去倒茶喝。
视线清晰,思绪也随即清楚,见了他们兄弟,流景才知晓自己是没死,看向范无救,他在桌边,猛地灌茶水,看的流景是直咽口水:“没义气的,你倒是给我倒一杯。”喉咙干痒的厉害,说话声音全是嘶哑
“无救,快给这个忘恩负义的判官倒杯水”流景的声音太轻,范无救没听到,谢必安却是听的清楚,一想到自己与无救衣带不解,半步不离的照顾他五日五夜却得来一句没良心,谢必安就很不仗义的报复他了。
听闻此言,流景硬是怔了下,将视线转向谢必安,眼神示意着,有必要跟一个伤者计较这么多吗?
谢必安看见了当没看见,范无救端着温水过来,扶起流景,又亲自喂他饮下。
流景朝范无救虚弱一笑,道:“多谢。”
谢必安终于觉得顺气了些,又说了句:“看样子还不够,无救你把那一壶都端来。”
。。。这些都是什么鬼啊,心胸狭隘到这个地步,不就是喂杯水吗?他可是伤者啊。。。范无救也那么听话,真的端了水壶过来,连着给流景灌了四杯。
流景推掉范无救的手,摇摇头,示意真的喝不下了,谢必安见状,伸手捏住流景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感觉如何?”
“头昏脑涨,心口疼痛。”流景如实道。
谢必安放下他的手,回道:“无碍,头昏脑涨是睡多了,至于心口疼痛,我真是越发佩服你,碎心这般凶残的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流景无奈的笑,当时若不是这样,他已经想不出其他法子了:“若不是这样,怎么让纸月离开。”
谢必安也笑:“她是离开了,结果呢,你要保护的还是死了,还增重了她的杀性。”
说起帝休。。。“她还是杀了帝休?”
谢必安愣了会,点点头,说起了那日的后续:“我与无救感受到你气息波动,当即便去子都寻你,可去到时,大人的转世已经去世,卫纸月也已经离开,所幸的是,她没为难帝家。”
范无救也接着道:“不过我们见到了大人的师父,就是那位凌虚道长。”
“凌虚。。。?”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