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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与他隔着书案,那不过几步的距离,艳骨怎么也跨不过:“听闻你昨日与皇帝争执是因为我?”
景钰不清楚他好端端怎么又纠结这事,还特意跑来,但是他此时没空理这些:“你现在才来说谢已经晚了。”
艳骨道:“我不是为了感谢。”
景钰终于抬起他一直低着头,痞气的问艳骨:“那是为了什么?还是想直接以身相许?”
“我只想知道你为何拒绝。”
景钰停下笔,望着艳骨的目光带着打量:“这很重要?”
艳骨将心底翻涌的思绪压住,强装镇静道:“不重要,但是我想知道。”
真是复杂的人,既然不重要又何必要问,但是景钰没想着瞒他:“因为你对我有用处。”
“是何用处?”艳骨打破砂锅问到底。
景钰视线在宣纸上游移,笔不停的写着:“我可不记得我有允许过你对我的事情过问,艳骨。。。安守本分才是真。”
“呵。。。安守本分,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男宠,事事要听顺于你吗?”艳骨冷笑。
景钰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区别:“莫不是你现在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我只清楚你欠我。”艳骨目光回望他。
又是欠?真是有意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换个方式,你留我一晚,我接你入府。”
艳骨见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书写什么,忍了好久才忍住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你记得很清楚,可你欠我的一次并没结算。”
现在好了,两个都是不肯退一步,不肯先松口的人,咬上了,似乎要比想象中有趣的多。
景钰见他一直咬着那话题不放,他也想问是不是许了一次他就会离开,但是景钰现在还不能放他走,他必须留在这,助他成事!
“那就欠着吧,只有这样,我才有借口将你留下。”
景钰这话让艳骨的心按耐不住的加速跳动:“你这话什么意思?”
景钰专心在写最后一句,听见艳骨的话却并未及时回答,沉默了好久,等艳骨以为他是不想回应的时候,景钰才放下笔,抬起头看他:“这你不用问,配合我便是。”
艳骨沉默了,景钰站起身,拿着宣纸走了过来,在艳骨身侧停下,吹干了墨,将宣纸举到他的面前:“看看吧,根据你的未展眉改的。。。在我这,你望意舒便可。”